这种新合作部署的会议向来又臭又长。
从投资金额说到人力资源,又说到未来的国际化进程。。。。。。
南佑白撑着眼皮硬听了一个多小时。
疲了,惫了,累了。
他应付这种场合不如祁尘那个老油条那么得心应手,聚起百分之一万的精神,能将将好跟上会议的内容,走不了半秒的神。
不想听了。
于是,南佑白捏着后颈偷感很重地、假装不经意地朝后面的“甩手掌柜”看过去。
微微顿住。
是错觉么?
怎么感觉祁尘这会儿的身影怪孤独寂寥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比石膏雕塑还安静。
头顶仿佛砸了“我很忧郁”这四个大字。
如果忧郁是一种天赋,那么祁尘绝对天赋异禀。
连那从小到大都十分娘炮的绯色泪痣都显得暗淡了几分。
状态有点像。。。。祁家长辈刚车祸去世那会儿。
跟个没人要的小孩一样。
行吧,看他这么可怜的份上,让他尽情当一次甩手掌柜。
他很快就过二十九生日了,要提前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大人了。
南佑白把头转回去,露出成熟的微笑:“:D”
会议室的员工面面相觑:祁总一定是在憋什么大招,千万不能出错,不然绝对会被骂得狗血喷头。
。。。。。。
南辞枝坐在秀场第一排,收到祁尘的消息。
俏老公[猫咪]:【老婆,我不是复读机,我是真人,不要退订我。】
南辞枝又差点陷入一个由祁尘亲手编织的温柔蛊惑梦网中。
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喜欢自已的情绪被别人牵着走。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钱财,亲情。她已经有了上个世界最想拥有的东西。
爱情上的替身文学,她不想玩。
但,站在那感天动地的暗恋故事之外,玩玩男人,无可厚非,人之常情,没关系哒。
南辞枝吐出一口气,浑然不知自已的唇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她双手敲屏幕。
发财富贵南女士:【TDTDTDTDTD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