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枝在玄关温温慢慢地换着鞋。
又想起在花房门口那会儿她说完“对啊”后,祁尘薄唇倏地弯起一个弧度。
然后,他隔着中控台,勾过她的脖颈,一手控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调情似的,用指尖挠她的手心。
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
唇贴上又短暂分开、再贴上,循环往复,呼吸来回拉扯缠绕,没有边际似的。
脸颊隐约发烫。
南辞枝对着空气,胖揍一拳。
亲亲怪么,这人是!
凉薄?冷情?呵呵。人设崩得连渣都不剩了!
也不知道他找南佑白有什么事,一过家门而不入,反倒再开车去别人家。
领证后第一个夜晚,把新婚妻子兼女朋友抛下,去找其他人。
这合适么?这不合适!
南辞枝把空气当成某人,胖揍个三四五六七八。。。拳。
“枝枝回来了?”陈姨听见动静过来,看到这一幕,问,“这是在打太极吗?”
“。。。。。。”南辞枝眼睫一抖,手臂倏地向上伸展开,左扭扭腰右扭扭屁股,“我伸懒腰呢,腰酸。”
她来了这边,陈姨和几个常照顾她的佣人也搬了过来。
南辞枝趿着拖鞋,把最后一个礼物递给陈姨:“送您。”
“给我的?”陈姨没想过自已一把年纪了还能收到礼物,语气惊喜,“谢谢枝枝。”
“不用谢不用谢^^”
“祁总呢?”陈姨抱着那只小绵羊玩偶,视线往后看。
“去找我哥了。”南辞枝兀自嘟囔,“不知道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