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扮什么正经斯文!
“=皿=”南辞枝咬着齿:“。。什么破吻技!我一点、都不舒服。”
祁尘:“。。。。。。:)”
刚刚欺负了她,不能跟她计较。
祁尘抹掉她绯色眼尾的晶莹,闷出一声笑,嗓音温和低哑:“真的好像个小朋友。”
南辞枝不愿服输,倔强反击:“你个老男人!”
祁尘:“。。。。。。:|”
“既然不舒服,”两句话对比下来,祁尘还是决定跟她计较计较第一句话,“我们再亲一次,刚才的算练习。”
“没接过吻,老婆别跟我计较,让让我,嗯?”
男人话落,南辞枝的肩膀被扶正。
她看着祁尘唇角意味不明的笑,刚才窒息的感觉仿佛再度袭上来,瞬间化身鸵鸟,缩着脖子往后躲。
祁尘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老公老公老公。。”南辞枝急着喊他,捂住额头,“哎呀,我嘴好疼。。”
祁尘眉梢轻挑,静静地看她并不精湛的演技。
“。。。。。。”南辞枝反应过来自已捂错了地方,下一秒,白皙的手盖在嫣红的唇瓣上,“哎呀呀,我头好晕。”
祁尘歪了歪头,好整以暇地继续盯着她看。
南辞枝:“。。。。。。。:D”
天杀的。。。活手活脑子你俩提前对个戏啊。
就在南辞枝脚趾疯狂抠鞋的时候,突兀的手机铃声救了她鞋底一命。
祁尘收回盯她的视线,向后靠进椅背,掏出手机。
是祁羽澜打来的,应该是来问领证的事。
果然接通后,女人第一句话就是:“怎么不回消息,是领证不顺利吗?”
车内环境静谧,南辞枝理所当然地将这句话收入耳里。
她坐在祁尘的膝头,两人隔了半臂的距离,没有刚才那么近,南辞枝不再当鸵鸟,眼神终于正大光明地落在男人的脸上。
不看还好,一看南辞枝心里咯噔了下——
男人的嘴上除了有她晕掉的唇妆,性感的薄唇上还多了两个小伤口。
崭新的伤,洇出了小血珠。
颜色比他眼角的泪痣更艳,衬得他肤色冷白。
他唇上顶着口红和伤口,意态略显欲懒地靠着,一点都不像在商界厮杀的大佬,反倒像个妖孽。
南辞枝表情迷惑:她接吻这么虎?逮着人就咬??
祁尘握着手机,注意到她的视线,指骨碰了碰唇。
血珠沾到了手上,祁尘瞥了眼后,眉骨轻抬。
他勾着戏谑的笑,把手举起,硬怼到南辞枝眼前。
“。。。。。。”
南辞枝从侧边抽了张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擦干净了。
她表情无辜,两手一摊,仿佛在说——什么东西,没有看见哦。
“哈喽,尘儿,有在听么?”
祁羽澜半晌没听见应声,以为被自已猜中了,音量不禁提高几分。
“小枝枝反悔了?半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