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池野的侧脸,大脑里有什么雷达在响,语气有点莫名的不爽。
“还有你,也别待在这。”
池野懵了:“我?”
他又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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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席才不过下午五点,天还没黑,祁羽澜和叶木栖便招呼没其他事情的宾客留下来继续玩。
众人分成两拨,往玻璃房深处走,里面有麻将桌和台球桌。
南辞枝不会打台球,果断上了大人们的麻将桌。
她思绪不在这,打麻将也打得不专心。
凭什么她被撩得心口狂跳、头脑发晕得找不到北,祁尘却能那么坐怀不乱。
说不准现在正呼呼大睡呢。
是霸道总裁,是她的大腿兼银行,就能动不动引诱她么!
搓麻将的三个大人聊天聊得热火朝天,南辞枝听不进去,直到话题的中心点落在她身上。
贺阿姨:“你别说,你真别说,我真觉得枝枝今天比以前更加面若桃花。”
没外人在,叶木栖说话口无遮拦:“睡过男人了,正常现象。”
“也不一定。”贺阿姨艳羡地看着祁羽澜的脸,“澜澜不也总是眼角含春的。”
“嚯,你当她是什么正经人。”叶木栖像是听到了笑话,哼哼笑,“什么样的男人她都尝过,准时准点去吸男人的精气,能不眼角含春么。”
她控诉:“可恶,皮肤比我的还好。”
“丢!我才知道,你藏得这么深。”贺阿姨快速说了个“我碰”,继续话题,“羡慕这种自由自在,随时随地有男人玩的生活。”
祁羽澜撩了撩卷发:“人之常情。”
南辞枝:“哇哦OoO。”
她这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澜澜阿姨。
这才是大女人该做的事。南辞枝咬着唇,不行,她也得支棱起来,不能给大女人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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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片漆黑,灰黑色的床褥上,祁尘躺在上面,阖着眼。
或许是身体的本能在害怕睡醒后南辞枝会像他抓不到的蝴蝶一样飞走,患得患失、焦虑不安下他连着多天失眠。
眠浅,睡得极不安稳,也不做梦。
这回在酒精的摧制下,祁尘倒是很快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见了前世第一次见到南辞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