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爱上了。
南辞枝敛眸,呼吸放得很轻。
半掩在大衣衣袖下的手突然被勾住,温热的指腹沿着她的手指向上,挠了挠她的手心。
南辞枝手心发痒发麻,又抬起了眸。
祁尘眸光依旧很深,含笑问她:“现在对我的喜欢有比之前多一点点么?”
“多了那么一点点点点点吧。”南辞枝违心地说,她感觉自已手心出了汗,怕祁尘摸到,于是抽出了手,食指拇指捏出一点距离,“大概。。。这么多吧。”
又觉得这也太小了,皱着眉,捏大了些:“这么多!青提那么大!”
上次问是芝麻,这次问是青提。
祁尘轻笑一声,抬手,把南辞枝比划距离的手握进掌心,又牵着她的手放到左胸口。。。心脏位置。
“收到老婆的喜欢了。”
“老公会再接再厉的。”
。。。。。。
上了车,祁尘安全带还没系上,就听旁边一道无比冷静的女声。
“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这不好吧老婆。”祁尘鼻息哼出意味不明的一声笑,“只是体检做完了,还没出医院,不要这么迫不及待。”
“。。。。。。”南辞枝脸本就隐隐发热,听到这话,脸更烫,胳膊猛地侧伸过去,锤他一拳,“祁尘,你故意曲解我意思!”
“真过分!”她咬着牙。
祁尘喜欢看她脸上各种各样的小表情。
笑着喜欢,生气喜欢,搞怪喜欢,安静的睡觉喜欢,在床上哼唧着流眼泪喜欢。。。。。。所有都喜欢。
“嗯,我真过分。”祁尘应,还特意学着她的腔调。
南辞枝又捶他一拳,力道像挠痒痒:“你最过分!”
“嗯,我最过分。”
南辞枝的反骨都被激起来了:“你真真真真太过分了!”
“嗯,我真真真真太过分了。”
南辞枝:“。。。。。。。。。”
“啊!”南辞枝要炸毛了,“不要学我说话!”
不要学我说话。祁尘把这句小土拨鼠的可爱尖叫也在心里无声学了一遍。
不敢踩她尾巴,慢悠悠地笑一下:“好。”
南辞枝用微凉的指背贴了贴烫得不行的脸,低下头嘟囔:“裤子脱了。”
祁尘:“。。。。。。”
祁尘有些无奈:“真没事,只是有点青,两天就消了,老公没那么弱不禁风。”
在佛像面前跪的次数多了,便觉习以为常了。
“。。。我想看看。”南辞枝瞄他一眼,又垂下眸,佯做出一副委屈模样,“都不可以么?”
祁尘呼吸变沉变深,声音含着不可言喻的意味:“真脱了,可就不止是看看了。”
“。。。。。。”南辞枝眨了下眼,怂唧唧地改口,“那你把裤腿卷上去。”
“今天的西裤卷不上去。”祁尘客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