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尘被自已的老婆一jio踹到了胸口。
毫无征兆。
疼倒是不疼,小女孩的力气能有多大。
就是挺让人发懵的。
还有。。。心底升起的一丝微妙的情绪。
胸腔里那颗心脏都开始剧烈跳动。
它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被南辞枝操控。
“老婆。”祁尘被踹,手还是握着南辞枝的脚腕不松,掌心缓缓摩挲过细腻的肌肤,声线沉沉,慢条斯理问:“恋足癖?我?”
南辞枝的茫然和神经质被男人的意味不明调调打得消失殆尽。
她条件反射地弹射起身,动作太急,沙发太软,又因为被祁尘握高了腿,下一秒,身子没什么着力点地向后仰去。
南辞枝低呼一声,乱七八糟地用手肘支了下沙发,再次撑起后背时,祁尘长臂一伸,把那只大兔子垫在她腰后。
“恋足癖?”祁尘又不依不饶地重复了一遍。
“。。。没。”南辞枝理亏,心虚地垂了垂眼,又抬起,像只偷偷摸摸的小猫望向旁边单膝点地的男人。
脚腕上的大手还在慢悠悠地摩挲。
几分痒,几分烫,那阵熟悉的酥麻电流像是要穿透了骨骼。
南辞枝绷着脚尖,难捱地动了动脚:“哎。。。别,你先把我脚放下,你手太烫了。”
祁尘不为所动,唇角一抹极淡的、看不懂的笑。
南辞枝:“。。。。。。”
“对不起嘛,我睡懵了。”南辞枝好声好气地跟他道歉。
她歪了歪身子,一只手捧住祁尘的脸,像搓抹布一样搓了搓,撒了很硬的娇:“我踢到你的脸了么,给你揉一揉。”
大佬被踹脸,想都不敢想。
“倒也不是,我还是比老婆想的高点的。”
祁尘低低笑了声,主动抬高她的腿,把她的脚按在自已胸口位置,深黑的眸子凝视她:“踢的这。”
南辞枝:“。。。。。。o。0?”
是错觉么?
他看起来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女孩的脚趾像蜷缩起来的小虫子,脚背被迫踩在男人暗深色的西装上,反衬得肤色更加莹白,透出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