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笑话。”
祁尘喉结轻滚,很听话地任她按着,脊背结实地靠在椅背,看起来仿若只砧板上的鱼,毫无还手之力,任某人宰割。
他轻抬了下手以示投降。
“我得先弄清楚你心情不好的原因,才能哄你,不是吗。”
南辞枝稍微舒心了一点,轻哼:“那你突然笑什么?”
祁尘唇角笑意压不住:“因为我刚刚确认了一件事情。”
“什么?”南辞枝口吻生硬地问。
“我发现,”祁尘略一停顿,忽然笑出一声,语气轻慢,“你馋我身子。”
南辞枝:“。。。。。。”
“并没有。”南辞枝眼神乱飘了下,犟嘴,“你想多了。”
祁尘笑意丝毫未敛,肩膀在颤。
南辞枝按在上面的手也随着动,她鼻尖轻皱,手下力道加重,又使劲地把男人往真皮座椅里钉了钉。
凶巴巴地警告:“不准动!也不准笑!”
祁尘百依百顺,深邃的黑眸却一味地直视她,盯着她看。
“馋,没说不让你馋。”
南辞枝:“。。。。。。”
“一直馋。”祁尘的语气近乎蛊惑,“好不好。”
她馋他身子,这会让他觉得,他身上有值得她喜欢的东西。
就像,她喜欢极了钱,他也正好有数不清的钱。
这样,就会让他安心。
还有庆幸,庆幸她喜欢的东西,他恰巧有。
当然没有也没关系,他会去挣。
努力去挣她喜欢的东西。
“。。。。。。”南辞枝指尖陡然蜷缩了一下。
不能再输了,要占上风!这是南辞枝心尖颤了颤后的第一念头。
南辞枝狡黠一笑,不答反问:“要我馋你身子,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本吧老公?”
祁尘鼻息溢出一丝很淡的笑,不置可否。
“既然这样——”
南辞枝先发制人,红唇轻启,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