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我永远都在。”
靳闻洲嗓音缱绻温柔,双手紧紧抱着徐吱,不断地安抚她情绪。
在得知顾轻雅是徐国华亲生女儿的时候。
靳闻洲也很吃惊。
没想到徐国华两头骗。
徐吱这些年,过的肯定很苦。
徐吱退出靳闻洲的怀抱,蜷缩住了自已身体,喃喃自语:
“靳闻洲,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一直在严格要求自已,功课要拿满分,比赛必须得奖,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徐国华口中,获得顾轻雅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夸赞。”
“我在这个家如履薄冰,没人爱我,甚至到最后,连我自已都不想爱自已了……”
徐吱睫毛颤动,声音酸涩到了极致。
她抑郁过,死过。
无数次崩溃、发疯过。
但凡她早一些知道真相,也不至于在前世抑郁成疾。
靳闻洲喉结不自主地滚动着,呼吸炙热。
静静地站在徐吱身边,陪伴她,寸步不离。
男人弯下腰,指腹落到徐吱后颈,摩挲安抚,“吱吱——”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是啊,她已经做的很好了。
徐吱抬起猩红地目光。
漂亮的双眼,盛满红血丝,“我不难过,真相浮于水面,只会让我现在更有动力夺权。”
稍微悲伤一会儿就行了。
一直这样颓败下去。
只会让旁人得意。
靳闻洲看穿她的脆弱,“徐吱,在我这儿,你可以有自已的情绪,想哭就哭。”
本来还好好的。
靳闻洲一句话,击溃徐吱伪装。
她再次扑进了靳闻洲怀里,实在没忍住,说:“其实我因为家里人,生过病……”
“重度抑郁症。”
靳闻洲听到这儿时。
呼吸逐渐粗重。
他的理智要没了。
难怪,徐吱可以创作出那样富有故事感的曲谱。
靳闻洲黑眸凝滞,下意识撸起徐吱袖子看——
没看到有伤痕,又要解她衣服。
徐吱被靳闻洲动作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