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切,她无从得知。
靠在马车里,宋时月喝了一口茶水,将冰凉的手往汤婆子上放了放。
她并未询问系统,为何那麻醉药没起效果,而又为何会怕他。
心中反而升起一抹喜悦。
“绿竹,祖母她没有死,没有死…”
宋时月喃喃说道,直到此刻,回想起听到祖母并未死去的消息,她眼角的泪这才溢了出来。
绿竹从匣子里翻出来一瓶药膏,小心翼翼的往她颈脖上抹去。
听得她这话,手中的动作一顿。
她当时跟姑娘亲眼瞧着老夫人咽的气,在被装进棺材。
怎么可能还活着…
即便活着,以她对姑娘的疼爱,又怎会不递信来。
思及此处绿竹忍不住提醒道:“姑娘,公子的话也不可全信。”
时序公子是姑娘的继兄,在宋府时,与老夫人一样,对姑娘很好……
可这些都只浮现于表面…每次姑娘只要一见他,都会弄的一身伤…
宋时月捏紧了她的手。
“绿竹,不是的,万一呢,你我都未见过祖母下葬那一刻,万一她活过来了……”
宋时月激动的说着,毕竟她都能靠着系统死而复生,祖母又为何不能呢。
见状,绿竹只得先顺着她的话来,安抚了几句。
为了掩饰颈脖上的伤痕,宋时月回去之后便钻进了揽月阁里。
可这事情却没躲过谢九仪的耳目。
“公子,姑娘进了段府,再出来后便有些异常,属下瞧见她颈脖之上似有红痕……”
霜刃垂首禀报道。
闻言,谢九仪立马将手中的公文放了下来。
“为何没进去护她?”
霜刃跪了下去。
“属下失职,那段府看似无人,荒凉至极,实则暗处不少人守着,属下没能踏入府门一步…”
闻言,谢九仪神色一顿,霜刃的拳脚功夫在炼狱众人里算不的最好,可敛息之数,若是她认第二,便无人认第一。
连她都进不去的地方…
一个新科探花郎,当真有这么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