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榻上,崔令宜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到底在马车上发生了什么事。
崔令宜敲了敲头,无奈皱眉。
下车的时候,裴砚声看着脸色很不好,崔令宜祈祷自已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在一旁的桃花看到,不明所以,问道:“娘子,头还很疼吗?奴婢已经让厨房熬了醒酒汤。”
崔令宜停下来,问桃花,“咱们回来的时候,我和裴世子在车里发生了什么,你可知道?”
桃花摇了摇头,“裴世子不允许奴婢上马车,奴婢没敢跟马车太近,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娘子,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崔令宜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你去侯府问问马车上可有捡到我遗落的荷包跟玉佩。”
荷包丢了也就丢了,钱财她多的是,但她那块玉佩可是贴身之物,上面还刻了她的闺名,这要是丢了,被有心之人捡了去,就不是丢一个珍珠耳坠那么简单了。
桃花点头,“娘子别急,奴婢先伺候您沐浴,喝完醒酒汤后就去侯府。”
崔令宜现在浑身酒气,脑袋也是昏沉难受,便由着桃花安排。
喝了醒酒汤,沐浴后,崔令宜直接躺床上睡觉去了。
另一边的裴砚声,回到威远侯府后,直接进了书房,手里把玩着崔令宜给他的钱袋和玉佩。
但没一会,云墨就匆忙过来。
“世子,崔娘子的婢女过来,说是崔娘子丢了一个荷包和一块玉佩,想问问咱们有没有捡到。”
裴砚声闻言,快速将手里的东西握在掌心,然后淡定出声,“你让人去马车上找找就是,跑来问我作甚?”
云墨尴尬开口,“奴才就是去马车上找了一圈没找着,见崔娘子婢女挺着急的,所以就过来问问世子可有瞧见。”
裴砚声冷眼扫过来,“怎么,你怀疑本世子捡了崔娘子的东西不成?”
反正他不是捡的,也不是偷的,是崔令宜自已要塞给他的,还回去是不可能的。
云墨听得裴砚声这话,连连摇头,“奴才不敢,既然世子也没瞧见,那奴才去回话,让崔娘子在别处找找。”
裴砚声摆手:“快去吧,她要是不信,就带去马车看看,谁知道她主子是不是喝多扔了,让她主子以后少喝酒。”
喝多了,都敢调戏他了,搞不好哪天酒醒,家里就多了一个男人。
等云墨一走,裴砚声立马找来一个木盒子,将崔令宜的荷包跟玉佩都放了进去。
只是神情有些苦恼,他都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对崔令宜了,越是了解,越发现她的与众不同,可想要靠近她却很是不易。
今天要不是崔令宜喝多了,她根本不会上他的马车,她清醒点就跑得可快了。
有人为了崔令宜伤神,有人因为崔令宜而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