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戒备转变成惊讶,随后,又变的满是雀跃和兴奋。
“哥!”
陈言书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也不顾身上的脏污,一个飞扑,扑到景吞的怀中。
景吞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道。
“行了,都多大了,腻歪什么。”
“晓鹤呢?”
陈言书撇了撇嘴,嘟囔道。
“她又回家了,找她相好去了。”
景呑扶额。
陈晓鹤的婚约算是娃娃亲,景呑其实不是很愿意把自家妹妹就这么随随便便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但好在陈晓鹤并没有多抗拒。
她跟那小子也是从小玩到大,景呑看着她跟那小子玩,总有一种自家好白菜被人拱了的错觉。
自此景吞经常向陈晓鹤打包票,如果他敢欺负你,他景吞第一个杀了他。
不过都被陈晓鹤嘻嘻哈哈的挡回去了。
陈言书放开神游天外的景吞,他面上的兴奋依旧不减。
如果他是只小狗的话,那此刻尾巴都已经摇成螺旋桨,马上就可以上天了。
景呑低头,看着陈言书已经比他还要高出小半头的身形,不由得叹息。
他们兄弟两个自从陈言书入了炽煌宗,好些年未曾见过了,虽然偶尔陈言书会回家,但也只是匆匆见过几面而已,从未坐下来聊聊天。
这下,有的是时间可以见面了。
自从当年入门时被人给予了极高的期望,陈言书从未敢懈怠,比任何人都要辛苦,就是为了不想让别人失望。
陈言书的刻苦景吞是知道的。
这孩子,有点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景呑揉了揉他的头。
现在你哥来了,偶尔偷一下懒,也没关系的。
但景吞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他没有给自己找一个师傅,也没有找一个所谓的靠山。
还是说陈言书已经发现了,那些所谓的靠山的背后,会付出一些难以言说的代价。
景吞刚想开口问他,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道杀意。
陈言书喝道。
“小心!”
景吞连忙躲闪,还是被一道剑光擦过颧骨,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他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