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棘年极度禁欲,一年不会允许自已在情事上放纵超过十次,不过每次苏凛都会带给他极大的满足。
今晚苏凛没有像以往那般立在门口亲热地迎接他。
沈棘年怔了一下,在床上找到了她。
睡着了,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
衣服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玲珑曲线完美勾勒出来,细腰纤纤,腿形笔直,整个儿就似一个散发着清香的美味果子。
越发勾诱的人想要剥开大快朵颐。
扯掉领带,沈棘年觉得先办事再按摩也不错。
苏凛睡得正香,猛感觉身子一沉,一股淡淡的雪松味吸入鼻端。
睁眼,就见男人正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长指极不客气地撩高她的裙摆,要扯下最后的遮掩。
“沈棘年!”
苏凛一下清醒过来,抓住他的手。
“我是来谈离婚的!”
男人猛抬头,眸子里情欲与冷漠交织。
“我是来谈离婚的。”苏凛重复,“麻烦你起来!”
沈棘年脸上的不悦明显,“苏凛,昂贵的礼物还不足以填满你的贪欲?”
贪欲?
原来沈棘年是这么想她的。
被刺的次数多了,苏凛心口的疼痛比以往减轻不少。
区区一千三百万而已,弄得像离了他自已就挣不到似的。
苏凛还真没把这点钱放在眼里。
反正要离婚,也就不在乎在他心里的形象,点头,“对,满足不了!我的贪欲是无底洞,不仅你的钱满足不了,连你这蹩脚的上床技术也满足不了!”
每次都弄得她很疼。
她又不缺疼。
沈棘年没有耐心和她谈这些废话,反手将她的手按在身侧继续之前的动作。
娘的!
苏凛没想到沈棘年会忽视她到这个地步,连她说的羞辱他的话都当耳旁风。
趁他躬身之际膝盖猛地一顶,紧接着一脚将人给踹下床!
沈棘年:“……”
巨大的疼痛一度让他动弹不得,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所以,他被自已的老婆给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