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他又眯起眼睛,面带疑惑。
“陈阳兄弟,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
陈阳哈哈一笑,“鸿运楼客来客往,或许有人与我模样相似,也说不定。”
“这倒是。”
张管事放下心。
上次有个乡下卖鱼郎,来鸿运楼闹事,让虞掌柜气恼了好几天,下令今后不许再跟那个卖鱼郎交易。
陈阳在王县丞面前表现良好、进退有度,一定不会是那个满嘴混账话的卖鱼郎。
张管事让人写了契书,交给陈阳。
陈阳看了一遍,见契书上的收鱼价格,是按鱼市的时价来定,违者罚金二十两,便按下手印。
张管事让人收好契书。
“这契书,我先拿回去给掌柜过目,等她看后,再交还给你。”
午时已过,村中处处炊烟,家家户户烧灶做饭。
陈阳揣好赏钱,肩挎柘木强弓,回到家中。
“大郎!”
苏锦娘迎出来,清丽俏脸上,笑意盈盈。
她和红袖在家中,也听说了陈阳捕鱼第一、还得了县丞青眼的事情,心中雀跃。
自己今后的相公,是个有本事的男子,哪个女子不欢喜?
见四下无人,陈阳一把搂住苏锦娘的细腰,揉捏一番。
苏锦娘俏脸羞红,却没像以往那样逃开。
两人昨晚躲在草垛子里,该抱的抱了、该摸的摸了,她还跪在地上,帮他连那事都做了,还矫情什么。
见苏锦娘不再推拒,陈阳心中一喜,将手探入她衣襟,上下其手,摸得她娇羞不已,气喘吁吁。
门外传来一阵沉重脚步声,苏锦娘赶忙推开陈阳,红着脸躲进屋去。
“阳哥!”
杨大胆满头大汗,跑进屋门,“赵钱安明日给外甥发丧,他心胸狭窄,一定会把皮五溺水身亡一事,迁怒到你头上。”
说着,挠了挠后脑勺。
“要不,咱们去赵家,向他解释一番?”
陈阳冷哼。
“就算我去解释,赵钱安便会善罢甘休吗?”
杨大胆张口结舌。
陈阳淡淡一笑。
他和皮五、赵钱安这两人,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更何况,皮五也不是溺水,本就是他杀掉的。
从一开始,陈阳就动了杀心,一直在等待时机。
皮五觊觎苏锦娘,就像苍蝇盯上一块带血的肉,他不死,是不会消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