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问道。
姜应珩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着少女脸上飞起的两片酡红,他短促轻笑道:
“因为乖宝中了药,药效又复发了。”
宋意绵浑身都热,热得意识混乱不清,还不忘在脑海里感慨着。
上一次是三天前,一转眼又三天,这个药好准时啊。
宋意绵又被压进锦被中,层层褪下的衣服缓解了几分热意,不过短短几息时间又反复上来。
宋意绵搂住姜应珩的脖子,轻哼着催促他快些。
姜应珩深得那些小破书的真传,在床上浪荡得不成样。
一点点地撩拨着她,白嫩的皮肤沾上绯红。
终于——
宋意绵双目无神,眼角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他的手伸过来时,泄愤一般一大口咬住他的手。
冷白的手指落下深红的齿痕,虎牙扎过的地方还沁出一颗血珠。
她很紧张,姜应珩微微皱眉,略感不适,忽而轻笑出声:
“乖宝好会咬啊~”
宋意绵:呜呜~
是她思想不健康,她想歪了。
狗男人,好浪荡,好骚。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的原因,今天宋意绵没撑到最后。
等姜应珩主动结束的时候,宋意绵已经昏睡了过去,他叫了水,抱着她去洗了澡,自已又如往常一般随意冲了冲。
从盥洗室出来,屋子里是宋意绵浅浅的呼吸声,和花卷打呼没多少区别。
宋意绵翻了个身,将盖在身上的被子踢开,露出一条修长的大腿。
姜应珩走上前去,握住她的脚踝放进被子里。
他攥握的指缝露出的肌肤,隐隐可见一个浅红色的咬痕。
给宋意绵理好被子,他顺势也缩了进去,将又软又小的她整个抱进怀里。
在小姑娘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随后近乎呢喃的声音:
“晚安,乖宝。”
次日一早。
宋意绵是在姜应珩的床上醒来的,醒来时屋子里不见他人。
有丫鬟敲门进来,目不斜视地将一封信放到床边,“三小姐,这是郁府送来给您的。”
宋意绵拿过信,她张嘴想问丫鬟要身衣服,丫鬟却如惊弓之鸟一般,双手交握,声音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