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你如果想要老大的悲剧再发生一次,你就继续作。”
提到已故的大儿子,姜太师张了张嘴,没法反驳。
可是心里还是不太认同。
他冷哼一声,拿过挂着的衣服,快步走出门去。
“与你说不通,今日我去芸娘那歇。”
“狐媚女子如何进我姜家大门,徐家那个姑娘正是适婚年纪,改日叫应珩去相看相看,多看看就不会被狐媚子迷住眼了。”
姜夫人看着姜太师离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渐渐发冷。
相看?
要是姜应珩愿意相看,哪儿还用等到二十四。
别到时候相看不成,反倒父子离心了。
绵绵那姑娘她瞧着就挺好,与应珩一软一硬,很是相配。
——
宋意绵又哭了。
姜应珩好笑地抹着她的眼泪,带着几分调侃:“绵绵是水做的不成,水怎么这么多。”
宋意绵偏头,嗷呜一口就咬住他伸过来给她擦眼泪的手指。
用尖尖的虎牙狠狠地咬他的指腹,随后哼哼唧唧又落了泪。
猫猫的牙尖爪利,但是造不成多大的威胁,只有一点点的疼痛,不像发泄,像是撒娇求欢。
宋意绵呜咽着控诉他:
“我让你……”
他真的——
太!
过!
分!
啦!
她让他做什么,他都和她反着来,故意与她作对。
坏心地把她折腾哭出来。
她从前真是眼睛被蒙住了,不知道姜应珩是这样恶劣的人。
她用力地咬着他的手指,发泄着自已的怨气。
姜应珩笑着去吻她的眼泪。
小姑娘浑身上下都带着薄红,像刚蒸出来的香软糕点,又娇又软的,好吃得不得了。
姜应珩咬住她的耳垂,在上面留下很浅的齿痕。
“上一次绵绵说我技术差,这次呢?”
他去风月楼买了书,没有公事的时候他都在研究那些书籍,就等着某一天在宋意绵身上一一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