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么装,你明明就喜欢我,你有本事一辈子不听我解释!”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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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日上课,傅霜都心不在焉。
晚上,黎映雪拉着她到学校附近新开的一间餐吧吃饭。
许久没见,黎映雪提出跟她小酌几杯。
傅霜心里压着很多事,愁绪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想放纵,想逃避,想借酒消愁。
几瓶啤酒入喉苦涩,下肚畅快,醉意熏陶下,她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黎映雪轻声安慰她,
“解除了就好呀,我都替你捏了把汗。”
当初京漾满城找人的动静可不算小,就差掘地三尺了。
也得亏傅霜没有提前告诉她要回欧洲的事,不然她对上京漾那双冰冷淡薄极具压迫感的眸子,怕是会双腿一跪不打自招。
“你哥变化真大。”
黎映雪忍不住感叹。
从前也只是觉得这人冷漠清贵,现在周身凌厉肃杀之气丝毫不加掩饰,令人畏惧,安静往那一站,不动神色,已然是深不可测的存在。
傅霜听到京漾的名字,握着酒杯的指尖骤然紧了紧。
她又开始后悔了。
早上不该忍不住自已的小脾气的。
万一他真不肯听她解释了怎么办?
傅霜越想越愁,不知不觉咕咚咕咚把剩下三瓶酒喝光了。
结果便是醉得趴在桌上失去了意识。
黎映雪结了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扛上车。
刚要进驾驶座,有人朝她走近了,清冷的面容从黑暗中缓缓浮现,五官轮廓似精心雕刻的雕像,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平静漠然,声音冷沉,
“你先回去。”
“啊———好好好。”
傅霜醉得厉害,安安静静地趴在后座上,连车门打开关上的声音都听不见。
男人悄无声息地上车,进入她的领地,浑身浸在暗色中,冷香幽幽,浮浮沉沉,朝她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