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姐儿,你开开门。
鸢姐儿,你还好吗?”
刘姨妈一声声催促着,拍门声越来越大。
刘屿安脸色大变。
明显这是一个局,女子闺房这么私密的地方,孤男寡女,只怕他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可是就如宋知鸢所说,此刻走已经来不及。
刘姨妈带人堵在门口,窗户虽在侧面,可院落空旷。
若只刘姨妈一人还罢,来人太多,避不了这么多双眼睛。
一瞬间,刘屿安额头冷汗涔涔。
“鸢姐儿!”
拍闷声急促起来。
跟随而来的夫人蹙眉:“刚刚走过来时似乎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会是出事了吧?”
刘姨妈哎呦一声,语气焦急:“这可如何是好。”
刘屿安整颗心提起来,他目光闪了闪,瞬间抓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往胸口扎去。
宋知鸢上前抓住他的手:“表哥这是做什么?”
“捅伤我,便说我醉酒之下误闯了你的屋子,你发现后情急出手。
如此才能保你清白!”
刘屿安神色坚定,似乎已经下了决心,将错过揽在自已身上。
宋知鸢忽然想到上辈子,深吸口气:“不必,表哥躲起来就好。”
刘屿安如何想不到躲呢,他苦笑摇头:“大姑姑设下此局,不会轻易离开,一定会找借口进屋搜。
“要藏一个聪表弟已经不容易,再加个我,瞒住的几率太小。
“而今之际,唯有掩下聪表弟的事。
你再做戏伤我才能了事。
否则……”
刘屿安看向地上的周弘聪:“我们到底是男子,屋中唯有你在,连个伺候婢女都无,必会引来揣测议论,流言蜚语。”
宋知鸢轻笑:“谁说屋里只有我,没有婢女?画屏!”
一声呼唤,画屏从内室掀了帘子进来,身后还跟着胡伯。
胡伯身侧还押着个人,五花大绑,嘴巴被破布堵得死死的。
刘屿安脑子凝滞。
这……这什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