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这般不识好歹,实在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大宫女忿忿不平,苏贵妃不屑的冷哼一声。
“江家之人一向如此。”
“假清高。”
——
永安侯府正厅内,鎏金香炉吐着袅袅青烟。
“夫人!打听到了!”
只见一小厮焦急的跑进正厅,端坐于主位的候夫人王氏不悦的嗔了他一眼。
“做什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小厮连忙喘了两口气,指着府外:
“小的打听到,说是江府外头那些锦衣卫都撤了!”
“而且还有宫里的太监去江府宣了圣旨,抬了足足几大箱子的赏赐呢!”
什么?!
王氏错愕的拍案而起,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你说什么?都撤了?还得了圣旨和赏赐?!”
前脚刚踏入前堂的罗斯卿和苏婉婉都是一愣。
苏婉婉挽着罗斯卿臂弯的那只手倏然一紧,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岂止呢,小的还打听到有皇室的马车亲自接的县主进宫面圣!”
此言一出,罗斯卿的脸色也是一变。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才不过一夜,江家的处境直接逆转了。
"才解了禁足就攀上御前,当真是小瞧她了……"
罗斯卿仍旧舍不下面子,他跨步直接坐在下首,冷哼一声。
苏婉婉立刻奉上新茶,柔声道:
"母亲莫急,喝口茶润润喉。"
"你还有脸说!"
王氏一把打翻茶盏,滚水溅在苏婉婉手背上,烫出一片红痕。
她越看苏婉婉越不顺眼,尤其是在知道江辞岁根本不是蓄意逃婚之后。
"若不是你当初那些下作手段,如今我侯府早与国公府有了姻亲,何至于……"
"母亲!"
罗斯卿急忙拉过苏婉婉的手:
"婉婉已经知错了。"
他心疼的捧着苏婉婉的手背,看着她微红委屈的眼眶,心里不禁有些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