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兰见他眼底泛红,而后又见他将脸扭开不再看自已,酸涩反复上头,那些有关薄戎淮高中的记忆如他突然闯进自已生活般突然涌进脑海,一发不可收拾,精准拿捏心脏。
叶惊兰也算是安慰道“你也算是收敛,没让我这么累的。”
薄戎淮见状问道“那你有想过打听打听我到底是什么人吗?”
“我哥不让我跟混社会的人玩。”
得,薄戎淮认了命,说“行吧,我今晚带你来也不纯是跟你讨伐我高中的坏事,我们再次弹一曲,怎么样。”
俩人坐姿端正,叶惊兰眸子黑而亮,浅浅一笑“你又学了哪一曲?”
薄戎淮见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弹,等你下课吧。”
他接着说“高中的时候时常念着你,念着等你下课一块去吃午饭,一块去喝汽水,一块度过四季。”
薄戎淮像是得了心魔,话真是越说越像个刚恋爱的愣头子。
叶惊兰心热着,眉眼一弯“行啊,一块弹吧。”
空旷的音乐厅只有两人弹奏,灯光只为两人而打,流畅的钢琴声如同外边下的淅沥沥的雨,薄戎淮不如叶惊兰专业,所以叶惊兰有意地跟着他节奏。
弹着,薄戎淮出了错,叶惊兰笑着,她更是调皮了下,在高潮时用力一弹,叫薄戎淮吓了跳,她笑声清朗动听,宛如夏季风铃,眉眼弯弯,盛着一滩清水,惹的薄戎淮像毛头小子连连出错。
一曲弹奏完毕,薄戎淮嘴角上扬,嗔怪道“你故意闹我心的是吧。”
叶惊兰笑意更浓“薄戎淮,你可真胆小。”
见薄戎淮有意要过来闹她的趋势,赶紧起身离开,薄戎淮见状,拿着她的包包起身下舞台将灯关好,门带上。
叶惊兰笑着回头看了眼,见薄戎淮正向自已大步而来,她穿着高跟鞋跑不过他,只好停下来,喘着粗气,可嘴角的笑意不减“停!”
薄戎淮轻笑几声“停什么停?”说着,俯身下压“跑什么?笑什么?糊涂了?”
接连三问,叫叶惊兰哑口无言,叶惊兰转移话题,往后看去,说“下雨了。”
叶惊兰这一副无辜的姿态甚是深的薄戎淮的欢心,瞧了眼她身后,说“下雨天最适合干坏事,你知道吗。”
“那你是坏人吗?”
这下轮到薄戎淮哑口无言,这坏人他现在可不敢当“我当然是好人,有党章的好人,走吧,跟好人回家。”
迎着凉快的风,薄戎淮让叶惊兰在厅里边等自已,他跑着过去将车子来过来,下车打伞伺候着叶惊兰上车,回到家,薄戎淮见到了一个嘴巴能挂油壶的小子。
薄文野在家中等候多时,怨傍晚的天气太热,怨晚上的雨下的太大,也怨爸爸的车子不够快,怨天怨地,就是不怨叶惊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