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燕京咽下话,听令地跟着宋乾州离开。
徐初棠关上门,背贴在门板上,仰着头,深呼一口气。
宋燕京为什么突然把粉钻又拿回来送给她?
柳岑音应该没跟他说过,她知道他俩的事吧!
他刚才情绪挺平静,甚至还带了点讨好她的意味,又提到了昨晚他妈的事。
看起来不像知道的样子。
难道是柳岑音忍不住向宋燕京抱怨,宋燕京一气之下,收回了粉钻?
只要他不知道她知道了他所有的事,他要干什么,随他意。
只是那个粉钻,她要怎么拒绝呢?
一时间想不出办法,只得先去洗漱。
洗漱完,她在浴室换回昨晚的晚礼服,换好整理时,却意外发现脖子下一点点,全是印痕。
该死。
刚才应该没有露出来吧!
她回忆刚才的情景,她站在门后,好似只露了一个头,后来就算宋燕京要碰她,她也是躲在门后。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的。
万幸。
她低头看了眼礼服,低领,脖子下的印记都看得见。
随后,她折身出浴室,拿起披风披在肩上,又折回到浴室,检查。
她望着浴镜,披风裹紧,稍微还能遮挡,但不能大意,她又拿出包里的遮瑕膏遮掩。
只要不认真看,是看不出问题。
她收拾妥当,拎着包准备出房门,这时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宋燕京等得不耐烦了,去开门。
门开,却没有了宋乾州和宋燕京的身影,只有服务生拎着某大牌标志的礼袋站得笔直。
服务生见到她,微弯上半身,训练有素地递过礼袋,“徐小姐,这是宋先生让给你准备的服装。”
宋先生?
宋乾州?
如果是宋燕京的话,服务生会以宋总称呼。
宋先生,是宋乾州在外的叫法。
徐初棠乐意地接过礼盒,“谢谢!”
服务生离开,她退回房里,折回到沙发边,打开礼盒。
是一套高定服装,某香品牌。
这礼盒不仅有外穿的,还有里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