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人已经调查出结果了。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江言初。
谢京鹤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还真是他。
一想到江言初把沈霜梨拐跑了一个晚上,谢京鹤就觉得火气大,“江言初现在在哪?”
那边报了个位置。
“找人把他绑架了,绑到西郊的废弃工厂里。”
以牙还牙,让他也尝尝被绑架的痛苦。
挂断电话后,谢京鹤在微信上给沈霜梨发消息。
【姐姐,在水月湾绑架你的人是江言初。】
【我现在去帮姐姐报仇,不能白受委屈了。】
西郊废弃工厂内,空气中弥漫难闻的铁锈霉味。
拳拳到头的闷重声响砰砰砰地响起。
空气中混入了淡淡的血腥味。
谢京鹤左右扭动脖子发出声响,接过干净的手帕,将手上的鲜血擦干净,随后将那沾血的手帕丢到江言初脸上。
侮辱性极强。
一众人随着谢京鹤离开。
偌大的废弃工厂里只剩下江言初一人。
喘息声很重。
江言初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几下,侧头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谢京鹤下手很重,但每一拳每一脚都完美地避开了致命部位,不致命但致痛。
江言初现在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他闭上眼睛休息。
片刻后,“咚、咚、咚……”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音响起。
江言初骤然睁开了眼睛。
昭昭。
光是听着脚步声,江言初就能将楼昭认出来。
想到自已现在的狼狈模样,江言初脸色染上慌乱,手忙脚乱地抬手摸脸上的血,心里暗骂谢京鹤为什么要往他脸上打。
摸了摸脸后,江言初撑着身子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抬眸看过去,见到楼昭,他灿然一笑,露出白齿,
“昭昭……”
楼昭双手环抱在胸前,踩着细高跟优雅缓慢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睨着江言初,懒声调侃道,
“啧啧啧,你好惨啊江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