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霄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怕啥,连长,就算他们站到护城河外,也在咱们的弓箭射程范围。”
话刚落音,汉接口道:“连长,但是您看,他们有木盾呀。”
寒听后,不慌不忙地摆了摆手,沉声道:“他们有木盾,咱们有床弩,只要破了他们的木盾,弓箭不就可以直接射杀他们了?”
瞬间,苍狼族勇士们顶着木盾呐喊着朝木桥涌去,喊杀声震得河水都泛起层层涟漪。
他们陆续冲到城墙下,仰头望着土基墙上正严阵以待的雨族人,扯着嗓子高喊:“雨族人赶快投降,不投降!咱们苍狼部落拧下你们的脑袋!”
城墙上,飞雨军老兵们听着这嚣张的呼喊,顿时怒目圆睁,气得脸颊通红。
“呸!”一个老兵狠狠地啐了一口,双手紧紧握住武器,手臂上青筋暴起,怒吼道:“这些蛮子,太嚣张了,连长,咱冲下去宰了他们!”
旁边的战友们也纷纷附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是啊连长,出去宰了他们。”
寒目睹此景,不但没有丝毫慌乱,嘴角反而微微上扬,放声大笑起来:“咱们出去干什么?他们没破坏蚕豆地,如今都冲到咱们弓箭的最佳射击范围了,不必着急,慢慢等着。”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现在首要是得想个办法!把他们在护城河站着的那群人骗过河来,让他们没退路,咱们再万箭齐发,定要让他们一个不留!”说罢,寒握紧手中中青铜剑,眼神愈发坚定,静静等待着最佳战机的到来。
城墙下,苍火率500族人前行,前排木盾高举,后排躬身潜藏,他挥舞着狼牙棒,大声嘶吼:“木遁挡住!都给我在藏好了。”
寒听到呼喊,微微低头,高声喊道:“墙下何人?你今日带着这群乌合之众前来,可真是自不量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苍火听闻,不禁微微一愣,旋即仰头,大声喊道:“雨族人?你就是他们的族长吗?你给老子听好了,俺是苍狼部落苍火!快快滚下来,还可以饶你一命!”言罢,他肆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城墙上,寒没理会墙下之人,手指向护城河外密密麻麻的人群,高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为何不敢过来呢?”
河对岸,苍虎瞧见雨族人竟公然指着自己叫嚷,顿时怒火中烧,扯着嗓子怒喊:“俺是苍狼部落战争首领苍虎,你还不赶快滚下来!”
寒嘴角一撇,满脸不屑,嘲讽道:“你都不敢过河来与我正面交锋,只敢在那边瞎叫嚣,算什么丛林勇士?”
苍水在一旁哈哈大笑,跟着帮腔:“雨族人,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是想把咱们骗过去,再用石头从你那怪房子里砸咱们吧?”
寒眉头一皱,继而哈哈大笑,冲着河对面苍虎大声喊道:“用石头砸你们?笑话!
苍虎,让你见识见识,你那木盾根本毫无用处!”紧接着,猛地转身,大喝一声:“床弩手,准备!”
刹那间,城墙上的战士们迅速行动起来,六十多台床弩在他们的齐心协力下缓缓调整位置,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
这些床弩好似一头头即将发威的钢铁巨兽,每一台都装配着令人胆寒的巨型弩箭,那弩箭足有两米多长,箭杆粗壮笔直!黑洞洞的弩口齐刷刷对准苍狼族的木盾阵。
寒再次看向苍虎,目光冷峻,高声道:“苍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到三,你若不投降,就一个不留!”说罢,寒微微仰头,开始倒数:“一……”
河对面的苍虎不屑地撇了撇嘴,喊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拿什么来射穿我们的木盾?再说我们还距离这么远,你们那会飞的物品,岂能飞这么远?”
寒冷峻的面庞紧绷如弦,当那声“3”字脱口而出,仿若一道开启杀伐的魔咒。
刹那间,城墙上的气氛被点燃至沸点。
寒眼神冷峻,扫视着城墙下和河对岸的敌人,大声发令:“床弩手,先破木盾!一半对准墙下,一半对准河对岸!”
城墙上,六十多台床弩迅速调整角度,分为两组,一组瞄准墙下那些高举木盾、蠢蠢欲动的苍狼族人,另一组则将弩口指向河对岸同样用木盾防护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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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嘣!”床弩发出沉闷而又震撼的声响,粗壮的弩臂狠狠回弹,巨型弩箭带着呼啸声飞射而出。
墙下的木盾在床弩的强力冲击下,瞬间四分五裂,木屑飞溅;河对岸的木盾也未能幸免,有的被弩箭直接贯穿,有的被冲击力撞得粉碎。
看到木盾已破,寒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高声吼道:“弓箭手准备!放箭!一半射墙下,一半射河对岸!别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150多名飞雨军战士整齐划一地搭弓引箭,弓弦被拉得如满月一般。随着令下,箭尖闪烁着寒光,如黑色的暴雨般倾泄而下。
墙下的苍狼族人顿时乱作一团,他们失去了木盾的保护,在箭雨中无处可躲,不断有人中箭惨叫着倒下;河对岸的敌人也惊慌失措,原本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他们四处奔逃,却难以逃脱箭雨的覆盖,不少人被利箭射中,痛苦地挣扎着。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苍狼族的勇士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同伴一个个在箭雨下倒下,有的被利箭直接射中咽喉,瞬间没了声息;
有的腹部中箭,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双手徒劳地捂着伤口,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此时,残阳如血,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惨烈的红绸。
苍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与愤怒,扯着嗓子喊道:“苍火,快撤…这是什么鬼东西?能飞这么远?”话落转身就跑。
那轮残阳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映在满是尘土与鲜血的地面上,显得格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