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脚!
你碰哪呢?”
陈斯屿一边听着她乱吼乱叫,一边给她细致地涂药。
“我手可是要画画的,少碰我。”
胡话越说越顺,张口就来。
他习惯了。
夏笙显然还没有玩够。
“陈斯屿,你说我手坏了,为什么走不了路啊?”
她笑容炫目,一看就是在使坏。
“因为你手根本就没有坏。”
“……你无聊。”
夏笙哼哧。
他越来越熟练了,这禁欲斯冷的气质,不该学数学的,就应该去当医生,冷静冷血,做起手术来眼都不眨,根本不会有害怕紧张的情绪,还有那双手,指节分明修长,拿刀一定很性感。
“很痛……”
夏笙的腰和胳膊,没一处不疼的。
只有他这么疯,像拆零件一样拆她。
陈斯屿面色没有太大的波澜,他都检查过了,她身上没有外伤,痛也只是因为她娇气。
一到这个时候就格外娇气,那天那么虚弱都要坚持跑一千米,刚刚不过心率到一百三,就嚷嚷着累了。
他倒希望她到了床下也这么娇气,遇到事情不要逞强。
“看过了,没有变严重。”
谁想听他说这个啊……
“陈斯屿,我想听你说,你下次轻点。”
“要不要试试重的。”
不试过,就不知道他是轻是重。
轻的。
他一直都是轻的。
夏笙被吓到了,这还有更重的?
“不了不了,我不好奇……”
本来熄灯很早,是健康的作息,但拆零件的事情一做,立马来到凌晨两点。
“我最近好忙,每天都要画画,明天不许了!”
“嗯,睡觉。”
陈斯屿放轻声音,流露出温柔的哄意。
“陈斯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