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想办法把他弄死。”
“曹匹夫资历久,于衙门声望颇高,让我想想该用何方法…”
孙鼠停住脚步,眼睛叽里咕噜转动,手指轻撮八字胡沉思。
没过会,孙鼠眼前一亮,狡诈之色一闪而过。
“就这么办!
!
!”
没有迟疑,他一拍手掌,急匆匆出门直奔后院…
后院,老镇长铜泉居住地,厢房内,白发扎束的睡袍干瘦老者,正躺在两名白裙年轻美妇腿上休憩。
门口,孙鼠背手踱步踌躇,犹豫会,伸手敲了敲房门。
“进。”
享乐中的老者眉头微微皱起,出声示意。
得到允许,孙鼠推门而入,点头哈腰走进屋内。
“孙鼠,你找我何事?”
铜泉眼眸微睁,声音不耐烦。
孙鼠卑躬屈膝,手捧账谱上前,“太爷,今年铜钱镇的秋季税收,卑职已整理完毕,请您过目查收。”
听到税收,老者好似枯木逢春,咧嘴一笑,混浊老眸瞬间炯炯有神。
他利索坐起身,舌头一舔指腹,津津有味翻阅。
没什么太大爱好,平生就喜欢人妻美妇和数钱。
见铜钱观摩账本,孙鼠鬼鬼祟祟抬头,小声开口道,“太爷,还有一件事,卑职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们俩,出去。”
“是,太爷。”
两名美妇颔首告退,结伴离去。
见美妇们离屋,孙鼠指搓八字胡,方才放心道,“太爷,这事关苏家母女,恐怕有些不好办啊。”
“什么意思?”
”
苏捕头不幸身死,本官怜心发作,帮他照顾照顾妻女,又有何不妥当?”
翻阅账本中的铜泉动作一顿,目光如炬,不善的望向孙鼠。
老色批,也不撒撒尿照照德行,还想要人家母女!
孙鼠心中暗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表面却装出副诚惶诚恐态度,弓下的腰,再弯几分。
“禀太爷,这事,苏捕头的结拜兄弟曹毅怕是不同意。”
“我今儿把此事与他道明。”
“谁知他…”
“他什么,别卖关子。”
铜泉冷哼,横眉冷对。
孙鼠一咬牙,张嘴就来,“谁知他伸手一指,指着路边一条路过的垂暮掉毛老狗冷笑道,“路边一条,离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