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愿反应迟钝的抬头,盯着男人英气的眉眼,红着一双兔子眼点头。
“那……我抱抱你?”
看着两人将难过的奶团子交给他,先走一步去开悬浮车的背影,柏亦炀头疼的蹲下哄人。
柏亦炀刚一张开手,被泪水泡着的糯米团子就自动砸向他的肩膀。
下一秒,肩膀的衣服就被眼泪打湿了。
柏亦炀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手轻轻拍拍柏愿的背,托着屁股的手将人搂到怀里,抱着轻飘飘的妹妹大步离开了法庭。
“去老宅。”
等人齐之后,柏乘暮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擦眼泪的柏愿,将她的水壶递给她。
“谢谢爸爸。”
奶团子双手抱过跟她脑袋一样大的小粉水壶小口小口的喝。
柏乘暮见柏愿的情绪平复下来,就着手去处理堆积的工作。
柏亦炀和柏亦杰也自已处理自已的事。
柏愿坐在椅子上,晒着暖烘烘的太阳,恍惚间觉得自已又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出租屋里,就躺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
电视里的热闹喧哗,一如既往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在爸爸家里住的这段时间,就跟在做梦一样,只是现在,梦该醒了。
“已到达目的地。”
悬浮车路过繁华的街区在僻静清幽的林区降落,白金的欧式建筑复古又优雅,背后还有一棵大的突兀的树在一片墨绿色中,一片叶子都没长。
这棵看上去已经枯死的树,偏偏还被重点保护起来,依稀可以看见三人小队全副武装在其中巡逻的身影。
柏亦杰悬浮车一停下,等不及开门就起身等在门边,门一打开就蹿没影了。
柏亦炀见柏愿和柏乘暮两人都没下车的意思,自已收拾好东西,也自已下车了。
柏乘暮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柏愿醒过来,只能过来叫她,“愿愿醒醒,到了。”
柏愿陷进噩梦里,没有听见柏乘暮的声音。
柏乘暮又叫了两声没见回应,伸手去拍她的肩膀。
就这一下,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柏愿身上散发出来的烫手的温度。
柏乘暮神色一凛,连忙抱起柏愿下车,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桌前煮茶喝的柏乘岩。
“乘岩你在?”
“怎么,我早下班很惊讶吗?”
柏乘岩给柏乘暮倒了杯茶,看到他抱着柏愿还挺惊讶,“哟这么宝贝,都抱着不撒手了。”
“好像是发烧了,你快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