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叙也顺着祁野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瞳孔放大,“我去,这得多激烈呀,你到底把黎秘书怎么了,我说黎夏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呢?”
“连床都起不来了,盛泊谦,我说你悠着点,别把小姑娘吓坏了,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祁野突然想起什么,笑起来,“我记着上次是谁说的来着,‘我是被下药了,不然我会碰她’,你这次又被谁下药了?”
凌叙也跟着笑起来,“看来他这是尝到甜头了。”
盛泊谦一时语塞,上次的话刚说出去没多久,这么快就被打了脸,免不了被他们一同揶揄。
往沙发靠背上仰了仰,黑色衬衫束在西装裤子里,量身定做的西装很熨帖,他穿起来格外合身。
胸前的肌肉透过衬衫起起伏伏,看上去,野性十足。
他又点了根烟,一侧的唇角微微扬起,吐出烟雾来,隐匿了他的笑。
凌叙说对了,他的确是尝到甜头了。
想起昨晚黎夏被他掐红的腰,甜软的唇,纤细的脊背。
她哭红的眼尾,还有她娇软的哼鸣,仿佛还在他耳边环绕。
光想想,就让他觉得心中无端生出一种燥热来。
盛泊谦碾没烟头,倒了杯酒,仰头喝下去,喉结微微滚动着。
祁野对于盛泊谦能碰黎夏两次这件事也觉得诧异,朝他挑了挑眉,“看来这黎秘书是不一样,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盛泊谦沉吟了下,没有回答,他没喜欢过谁,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至于黎夏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黎夏即便很出挑,但也不是唯一的。
但自已怎么就上瘾似的,非她不可了呢。
盛泊谦仔细想想,觉得黎夏与其他女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她既不图他的钱,也不图他的人。
能同时拥有这两点的,整个京都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光凭这点,黎夏的确足够特别。
正想着,顾明屿姗姗来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们都喝完了?”
凌叙瞥他一眼,“又是从哪个小姑娘床上下来的?”
“去你的,说得我好像同时交往好几个一样,”
顾明屿说着给自已倒了杯酒,“小姑娘生气了,带着买个包,哄一哄。”
“呦,怎么着人家了。”
顾明屿:“怀孕了,我让她打了,她不乐意。”
祁野:“我去,顾明屿,你个渣男,你他妈不知道带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