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姜泽的阿爹正在向姜泽的阿娘述说着他这次遇到危险的原因。
“孩子他娘,我这次受伤是因为遇到了鲛人王族的暗卫,我那个王叔死性不改,想斩草除根,杀了我们全家。”
姜泽的阿爹,声音中透着有些疲惫,眼神中却透着愤恨的神色,继续道。
“你也知道鲛人王族有一种秘法,以自爆神魂为代价重创敌人。
他们眼见打不过我又逃不掉,就用了那个秘法,我一时大意,就被伤成了现在这样。”
听闻此话,姜泽的阿娘面色骤变,眼中满是担忧与痛恨,问道:“夫君,我们一家子都已经远离长海了,甚至搬到北海这里避世,你那个王叔为何还不肯放过我们一家子?他怎么就看不明白,我们根本没有和他争夺王位的想法。”
姜泽的阿娘语气中尽是对鲛人王君这般行径的无奈与不甘,明明他们一家不参与争斗,甚至远走避世,还是逃不过追杀的命运。
“呵~”
姜泽的阿爹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自古,争权夺位多的是你死我活,虽然我们不和他争抢王位,可是就我王叔的那个性子,怕是不肯放过我们一家三口。
而且我那王叔生性残暴,多次对东海和西海发兵,因为战乱,族里这些年死了不少人,导致许多族人早已对他不满,他的王位恐怕是坐不稳了。
所以才会千方百计想要除掉咱们一家子,只有咱们一家子都死了,才不会有人威胁到他的王位,他是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一家的。”
闻言,姜泽的阿娘面露悲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们倒是无所谓,躲着他就是了,可是阿泽呢?他才一万岁出头,难道他以后也要和我们一样,一辈子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吗?”
她的孩子还那么小,未来怎么可以困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里。
想着姜泽的将来,姜泽的阿爹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要为姜泽的未来争一条路出来。
良久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孩子他娘,让阿泽离家吧,就跟着他的小友离开,阿泽如今已经晋升神君修为,就算离开了海水也不打紧。
而且到了岸上,鲛人族基本便没什么势力可以使唤,他们找不到阿泽的行踪的。
现在,我们不挣也得挣,就如你所说的,阿泽以后不能像我们两个这样东躲西藏的过一辈子,我们的孩子不能有这样的未来。
我那个王叔已经失了大半民心,而我们两个待在北海这里好好修炼,暗中联系族里的长老,一旦时机到了,我就回去夺了他的王位,之后让阿泽光明正大的重回到鲛人王族。”
听到这话,姜泽的阿娘吓了一跳,不可置信,这条路不好走,甚至危险重重,面露担忧道:“我明白你的打算,只是这王位怕是不好争夺,还有阿锦也只是个孩子,就这么让两个孩子在外游历,真的没事儿吗?”
姜泽的阿爹笑了笑,眼中满是了然:“放心好了,咱们儿子不靠谱,但是他的小友却是个有成算的,那孩子绝对不是一尾普通的玉龙,玉龙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治愈能力。
这孩子的身世怕是也不简单,又难得与阿泽交好,让阿泽跟着她出门游历对阿泽有好处,多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万一我那王叔找过来,也不至于将我们一家子一网打尽,咱们一家的行踪很可能已经暴露,咱们儿子不能再留在北海了。”
姜泽的阿爹虽然如戏说辞,可他怎么可能不担忧,让一个一万岁的小幼崽跟着另一个同样一万岁的小幼崽出门游历,简直就是儿戏,可如今他实在没有办法了,他如今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万一鲛人王族的暗卫找到,姜泽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这下姜泽的阿娘没法反驳了,只要姜泽好好的,她怎么着都成,鲛人族向来终于伴侣,只要立下婚誓,那边是生同寝死同穴,他们夫妻二人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