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进屋,看见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煤油灯的媳妇儿,他小心的走过去,轻声道,“媳妇儿。”
姜愉正出神,猛地看见程砚的脑袋,吓了一跳,她往后一瘫,没好气道,“迟早被你吓死。”
程砚无奈看着她,但嘴上语气却严肃起来,“哪有人诅咒自已死的,下次不许再说了。”
“哦。”
姜愉敷衍道,说起来,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姜愉瞄了一眼,穿着背心的程砚,心里轻哼一声,有种果然如此的恍然,昨天就是故意用美色引诱她。
“媳妇儿,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我们。。。。。。”
程砚语气低沉磁性,眼神幽暗的看着姜愉。
“不,我现在心情非常好,睡觉睡觉。”
姜愉闻言,立马否认,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已盖起来,然后闭上眼睛。
程砚摸了摸鼻子,他想说的是如果睡不着的话,他可以陪她聊聊天,有事不能闷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而且是纯盖被子那种,可看他媳妇儿这样子,就知道他被误会了。
感受到房间一暗,姜愉心里松了口气,就算有灵泉水傍身,她也吃不消,只能说不愧是当兵的,一身蛮力,全使她身上了。
想到昨晚看到小说,心里全然没有了羡慕的感觉,那么多美男,女主还是娇娇柔柔的模样,到底是这么吃得下,啧啧!
果然,能当女主的,都是狠人,难怪她穿越就是个炮灰都不如的炮灰,姜愉不由感叹。
程砚听见旁边呼吸一会深一会浅的,就知道他媳妇儿肯定还没睡着,他侧身看着姜愉的后脑勺,和当下流行的扁头不一样,他媳妇儿的脑袋又圆又饱满。
媳妇儿,好像特别喜欢圆头,年年元元都不让睡扁头,隔壁大婶还问过他,怎么不给孩子睡扁头,说扁头有福气。
不过被他媳妇儿怼了回去,说她儿子福气不好,是不是因为自已睡扁头,挡了她儿子的福气。
结果刚好被她儿子听见,最后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儿子的脸色并不好看。
姜愉眼皮越来越沉重,对于今天的关于重生的猜测,也不让阻挡她睡觉。
毕竟那人在暗处,她在明,要找人犹如大海捞针,战战兢兢的恐慌,还不如放平心态,先过好自已的日子。
她先来奉行桥到船头自然直、该吃吃该喝喝,担心是永远担心不完的,比起担心。
没一会儿,姜愉呼吸逐渐平稳,下一秒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