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洗干净手里的碗,仰头看着姜愉满眼的好奇,他勾起唇角,嘴巴微动。
“什么?”
她动了动耳朵,眼神疑惑。
在姜愉期待的目光下,程砚缓缓吐出两个字,“你猜。”
姜愉笑容逐渐消失,直直盯着程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切,你看我猜不猜。”
“我发现哦,你这人真是没意思,哼!
。”
程砚看着姜愉气哼哼的背影,连忙追上去拉住她。
把人拉回小板凳上坐好,程砚继续洗着碗筷,一边跟姜愉解释,“小时候经常看爷爷喝酒,就好奇酒真有那么好喝吗?”
“就趁爷爷不在家,偷偷把他的酒拿出来喝,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没喝出什么味道了。”
“我以为是我喝少了,又继续喝,但喝着就像白开水一样,喝着喝着,爷爷藏起来的酒被我祸害完了。”
程砚说在这里,笑了笑。
“那时候爷爷从身体里留下不少暗伤,奶奶严令禁止爷爷喝酒,但爷爷又是个酒蒙子,每次都把酒藏起来喝。”
“那天,爷爷回来看到我喝了一地的酒瓶子,”
程砚顿了一下,眼中带着些笑意。
“整个人都不好了,慌慌张张抱着我就往医院跑,路上还跟刚刚你一样,问我他伸出了几根手指。”
“不过,当时我以为爷爷故意在酒瓶里装的水,没理他。
他更急了,一把扛起我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医院,他刚把我放下来,我就开始哇哇大吐。
吓得他对着医生大喊,最后检查出来是,我的体质特殊,对酒精耐受强。
回到家里,他贿赂我说今天的事别跟奶奶说,可惜,奶奶刚好就在他后面,听见了个全。”
“最后就是爷爷就挨了一顿骂,奶奶禁止爷爷以后再沾一滴酒。”
“至于,姜衡他们,单纯就是我很少喝酒,他们也以为我不喜欢,我就没说。”
程砚说完也是无。
姜愉听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爷爷还挺有趣的。”
“爷爷越老就越像个老小孩。”
程砚想起爷爷来,也忍俊不禁。
姜愉进入房间,床上的三小只已经呼呼大睡了。
她走到坐在炕边上,给孩子们轻轻打着扇子的方翠萍。
“方阿姨,你也休息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