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儿第一时间发现沈艽回来了,她勾唇起身走到祁景飏身边,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他面前道:“王爷,我为之前的事情给你赔不是了。”
沈艽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随后她拔下头上一根簪子朝着赵凝儿端着酒杯的手甩了过去。
听到一阵破空声袭来,众人都是下意识回头,就一支簪子朝着赵凝儿疾驰而来。
赵檀最先反应过来,将手中的杯子扔了过去迎下了那支簪子。
赵檀冷眼看着沈艽,强忍着心中的杀意:“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艽倚靠在门边,手指卷起一缕头发,眼睛眯成了月牙,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看见有一只狗爪子往我男人身上伸,想打掉有什么不对吗?”
“你!”
赵凝儿气得手都在发抖,她看着手中的酒杯心里一阵懊恼,就该早点让祁景飏喝下。
沈艽看着不为所动的祁景飏,她眸子多了一分薄怒:“祁景飏,你还不过来,是打算等她给你宽衣解带伺候你吗?”
祁景飏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穆愉和许清睿一直劝他为了四国之间的和平,他早就让人把他们赶出去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已的鼻子,起身走到她身边道:“我可没碰她。”
沈艽轻哼一声道:“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自爱一点,怎么能让一个狗皮膏药往你身上贴呢。”
听到她这指桑骂槐的话,赵凝儿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上,她冷冷的看着沈艽:“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今日是特意来赔礼道歉的。”
沈艽轻哼一声道:“我来了是赔礼道歉,我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沈艽!”
赵凝怒吼一声。
南庭言皱眉看着祁景飏道:“镇北王,我们在谈四国之间的事情,王妃一个妇人不好开口吧。”
祁景飏看着他不以为然道:“无妨,我在府早就是摆设了,你们若是想商量什么就问我娘子吧。”
……赵檀和南庭言几人听到他的话直接气的不行,他们知道今日沈艽回来了计划便行不通了。
南庭言朝南茹云使了一个眼色,南茹云会意起身走到赵凝儿身边劝她,实则是将她杯中的情蛊给引了出来。
沈艽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开口,只是她眸中的笑意更深。
喜欢给人下蛊是吧。
行,她有得是办法弄死这些虫子。
见情蛊已经被引回来了,南庭言起身道:“罢了此事日后再谈吧,我们就告辞了。”
几人刚走到门口,沈艽却挡在了他们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怎么,你们当这里是茶楼酒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赵檀袖中的手死死握成了拳,他咬牙切齿道:“你想怎么样?”
沈艽把玩儿着自已手指漫不经心道:“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没有将我的黄金送过来,还有你们刚刚打断了我的簪子,茶杯,是不是也该赔偿。”
此话一出,赵檀几人的脸色都变得阴沉了下去,几人同时就目光看向了祁景飏。
谁知他居然跟个傻子一样把玩儿着沈艽的衣袖,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充耳不闻。
见他们不为所动,沈艽勾唇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更何况那是我儿子黄金,你们是不是也该给我了。”
南庭言气得脸都忍不住在抽搐,他骂道:“你根本就没有身孕,你就是想碰瓷我们,张口就是七千万两黄金,你特么还不如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