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这刘家居然还跟扶南国做人口买卖勾当,你没听到一些风声吗?”
王元德思索片刻,想了想,道:
“下官也是一年前刚来,不知其中内情。
不过本县每年确实有不少失踪案。
本官觉得这些人的失踪或许跟山中猛虎有关。
本官还招募猎人进山剿灭凶虎。
现在想来,这些人的失踪或许跟刘家有关。”
随后,王元德连忙让主簿送来了卷宗。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
“大人,您看这些卷宗都是跟失踪案有关。
这威县每年都有上百起失踪案。”
陈昭接过卷宗,目光冷峻地扫过那些泛黄的纸页。
“昭武一年,六月初七,李家村朱大牛,年二十三,夜归未返,次日寻无踪迹。”
“昭武二年,二月初二,赵家庄赵氏女,年十六,采茶未归,其父报官,未果。”
“昭武三年,九月十五,樵夫王五,入山砍柴,三日未归,疑为虎噬。”
陈昭眼神一凛,停在其中一页上。
“昭武四年,春,威县码头苦力张阿大等七人,卸货后未归,工头报官,衙役查无果,疑醉酒落水。”
他抬眼看向王元德,问道:
“这是今年春天发生的案子,码头苦力,七人同时失踪,竟无人追查?”
王元德额头渗出冷汗,连忙解释,道:
“大人,当时刘家派人来说,这些苦力是私自逃了,去别处谋生,所以下官……”
“逃了?”
陈昭冷笑一声,道:
“七个人,同一天,一起逃?
连家眷都不知?
卷宗上说醉酒落水,刘家说逃了,前后不一致,你又有何说辞!”
他猛地合上卷宗,恨铁不成钢瞪了眼王元德。
王元德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这王元德真是昏聩无能。
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张禄!”
张禄立刻上前,道:“大人!”
陈昭吩咐道:
“带人去码头,查!
问问那些苦力、船夫,这些年可曾见过可疑船只,尤其是扶南国的商船!”
张禄领命而去。
王元德一惊,道:
“扶南国的商船?莫非他们是通过船只通过内江运走了,然后再出海?”
陈昭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