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朝瑜见韩志升吞吞吐吐的,忍不住问道。
书房里除了他俩也没有其他人,海朝瑜也不是个大嘴巴,会为自已守口如瓶,韩志升也不怕影响了徐婷婻的名声,“你可得答应我不准告诉别人,不然她的名声必会受到影响。”
韩朝瑜很少见到韩志升如此严肃,脸色肃穆,缓缓点头。
韩志升压低嗓音,话语因忐忑微微发颤,“朝瑜,我想中了举人后就让母亲去勇毅侯府提亲。”
温茶的海朝瑜差点打翻了茶壶,“志升,你。。。你认真的?!”
韩志升点点头,“我看着像是不认真的样子么?”
海朝瑜拆台地点点头,不给韩志升反驳的机会,海朝瑜质问道:“我且问你,你与那勇毅侯府的姑娘可熟?若是不熟,你又何必让你母亲去侯府提亲。”
海朝瑜大韩志升两岁,两人从小就认识,交际圈基本重叠,海朝瑜可不记得韩志升什么时候和那勇毅侯府搭上关系了。
文臣勋贵虽不是对立关系,可平日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姻亲关系,基本就没有其他相识交好的途径了。
韩志升如实交代,“那日三娘捧着一幅画回府,我本事想去看看那画技了得的姑娘的其他画作,就撺掇三娘去侯府拜访。
那日我在侯府看到了侯府的大姑娘。。。。”
韩志升顿了顿。
一旁的海朝瑜急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停在这个地方啊?后续呢?”
“急什么?你又不懂。”
海朝瑜:“。。。。。。”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被韩志升鄙视了,他对男女之事并不看重,只知夫妻本是一体,需给日后的大娘子组公路的体面与尊重。
“徐姑娘出现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脏从未跳得如此快过。
真的!
朝瑜,也许你觉得我是在胡闹,可是看到她的那一眼我就认定她了!
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见海朝瑜不信,韩志升急了。
“我知道我家与侯府家世相差甚大,父亲与母亲也会觉得我是在胡闹,所以我想考上举人,然后再与母亲提起这事,求母亲可以侯府提亲。”
海朝瑜不想打击韩志升,可是他得给好友做一下心理准备,“志升,侯府的大姑娘今年就会及笄,你若是不早些让你母亲去提亲,而是要等到明年,怕是侯府的大姑娘都和其他好人家订亲了。
何况你明年想要中举的概率。。。”
海朝瑜顿了顿,“你明年中举的概率简直是小得可怜。”
“他们勇毅侯府可不是那些家风不正,且手无实权眼看着就要没落地勋爵人家,他们家的姑娘根本不愁嫁,等侯府的大姑娘及笄侯,还不知道有多少媒人上门提亲呢。”
被好友这么一说,韩志升如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
见好友这般颓丧,海朝瑜也无可奈何,不是他想如此,是他怕若是自已不先挑明了,韩志升日后真的陷进去,受到的打击只会更大,长痛不如短痛。
海朝瑜心中一转,道:“不如。。。你现在就同你母亲说,让她先去侯府探探,看看勇毅侯府的大姑娘是否定亲了,再让你母亲托托关系,兴许那侯府的大娘子愿意等一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