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这侯爵府的大娘子怎么突然就来他们家了,他们家与徐家可没什么交情。
“大娘子,我此次前来是想来拜访老太太的,顺带着想让老太太帮我家哥儿瞧瞧。”
大娘子得知杨氏来意,心也不慌了,说道:“夫人快请进。”
几人七弯八拐地来到贺老太太的院子,“老太太,我知老太太与我家姑姑关系好,是闺中密友,我这才想着求您帮我家哥儿瞧瞧。”
贺老太太看着是个心宽的,长相与岁数不符,要年轻不少。
贺老太太“哎哟”
一声,“这哥儿是怎么了?”
杨氏看了看四周,贺老太太说道:“老大家的,你带她们先下去。”
等屋内的人都走了,杨氏:“老太太,我家哥儿昨日突然头疼,请了大夫给他看了,也抓了药。
他自小身子康健,从未生过病,可昨日晚上又疼了起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就想着让老太太您帮忙瞧瞧。”
贺老太太闻言,起身给英哥儿把脉,“哥儿这几日可有撞到过头?”
“不曾。”
贺老太太皱着眉,“你头痛发作前可有什么症状?你那时都在做什么?”
“做什么?”
徐章英想了想,他也没做什么啊,就是脑子里蹦出不少画面。
“我就是在想事情,想得多了就开始疼了,还越来越疼,但是过一会儿就又不疼了。”
贺老太太写了一份药方给杨氏,“夫人,抓些药给哥儿服下。”
说罢,又嘱咐徐英章,“哥儿这些日子少想一些,若是觉得头隐隐作痛就马上闭上眼睛休息。”
徐章英点点头,“章英谢老太太。”
贺老太太摇摇头,“夫人您放心,这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思虑过重,哥儿又还未长大,有些承受不住罢了。”
杨氏微微福了福身,“谢过老太太,改日我定当重金答谢。”
贺老太太摆摆手,“不须如此。”
杨氏心里已经盘算好要送上什么重礼答谢。
等杨氏和徐章英出了院子,屏风后、穿着湖蓝色夹袄的女童跑了出来,“祖母,刚才来让您瞧病的是谁啊?”
贺老太太见孙女直勾勾地盯着走远的杨氏和徐章英,轻轻道:“是侯府的公子。”
一听是侯府的公子,女童失落地点点头。
“怎么?我们家妞妞看上他了?”
“祖母您可不能乱说,孙女没有!”
贺老太太轻轻抚着她的背,“没有最好,侯府这般高门大户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进去了没人晓得是福是祸。”
马车中,杨氏叮嘱道:“贺老太太嘱咐你的话可都记下了?”
徐章英连忙道:“记下了记下了。”
见徐章英不把这当一回事的态度,杨氏看着就来气。
“这几日你就别去祖母那请安了,祖母那边还瞒着呢,等你好了再去。
这几日就说你染了风寒,不能去请安。
你那几个哥哥姐姐也不知道,你也别说出,免得走漏风声。”
“儿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