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阳问道,她疑惑的圆眸紧紧的盯着重孺,却只能瞧见他淡淡的叹气,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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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依旧保持着正常的速度向前奔驰。
沈翎静静的躺在车厢内,本来很玩世不恭的脸上,现在却有了种很奇怪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一阵,一声闷响传来,吸引了两人的目光,车帘快速的被掀开,有个人游鱼般的滑进,滑入了车窗,一身黑袍一并带进了冷风的肃杀。
他长步迈进情阳的身侧坐下,挡在二人中间,赫然就是重孺。
重孺忽然的闯入,沈翎却连一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一般,只回了句:“重孺兄,是你。”
“是”
重孺回他很冷漠,却对情阳分外温柔,道:“去后面的车里歇会吧,我来照顾。”
“我不累呀!”
情阳说道。
重孺听了这个话,心中一股无名火升腾的难受,却只是默默了叹气,道:“琪琪再找你,都快要急哭了”
“啊?”
情阳惊呼的赶紧起身,边走边说道:“她的脸蛋儿刚好,频繁擦说不好要破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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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阳走的很急,一阵风的消失在了沈翎的眼前。
车厢中陷入死亡般的寂静,更令人胆寒的是,是两个男人间不可见的剑拔弩张,他们深知彼此的心思,更明白自已绝对不会让步的决绝,因此沉默能保证基本的体面。
只可怜了车夫,一帘之隔也挡不住的杀气,让他后背发凉,身子一抖,牵缰的动作也是一划,马匹嘶鸣更令人心惊。
“重孺兄有话要与本侯说。”
沈翎接着吵闹的契机开口,笑意不善。
“是。”
重孺肯定道。
“这倒是巧了,本侯也有话要与重孺兄说。”
沈翎继续道:“那是你先开口,还是本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