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年抱着胳膊站在床前,裤子上沾着草屑,"
最后一次喂羊了,别想躲懒!
"
欣欣把脸埋进枕头里哀嚎:"
祖宗!
我昨晚收拾行李到十一点!
"
"
少来!
"
大年一把拽起她,"
你箱子里全是零食,当我没看见?"
夕夕扯过被子盖好,继续睡。
结果被大年又拉开:“快起来,喂羊去了。”
最后俩人不情不愿的被大年拉到羊场。
晨雾中的羊圈泛着臭臭的气息。
大年利落地翻过栅栏,靴子踩在结霜的草料上咯吱作响。
前几天生产的母羊带着新生的羊羔凑过来,粉嫩的鼻子蹭着他的手心。
"
你们倒好,"
大年把饲料桶摔得咣当响,"
一个去谈恋爱,一个去北京,一个去当电灯泡。
"
他用力揉搓着母羊的脑袋,"
就我!
还得伺候这群祖宗到开学!
"
欣欣打着哈欠搅拌饲料:"
得了吧,以后这两百亩羊场都是你的。
"
她突然坏笑,"
我们仨保证不跟你争。
"
"
呸!
"
大年踹翻脚边的空桶,"
上次谁说要做烤全羊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