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柔毫不犹豫的婉拒了他。
姑且不论这人日后夺嫡失败的下场,只这人的脾气秉性都让人不喜。
苏玉柔已经不得他上辈子娶的是哪家千金了,但这人婚后侧妃爱妾可不少。
朝堂上站在他这边的大臣们,多少都和他有些姻亲关系。
这样混乱的地方,别说她已有了心仪之人,便是没有也万不会考虑。
只是,苏玉柔有些不安……
许多事已经改变,今生登基为帝的人还会是太子吗?
这场莫名其妙的约见草草结束。
苏玉柔带着疑惑和莫名的失落回到了府中。
天渐渐暖和起来,侯府也开始准备做新衣裳了。
裴夫人笑着让婆子给她量尺寸。
“你也是个大姑娘,今年可得做多几身……”
两人说着话,安平侯下朝回来了。
他脸色严肃,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裴夫人吓一跳,忙迎上前去问他发生了何事。
“有人上奏弹劾太子,说他和鹤家后人牵扯不清,心思不明。”
鹤家,那是曾经的那位长公主和驸马。
裴夫人也收敛了表情,“太子和倾城的关系,不是众人心照不宣的吗?”
梁帝对这个外甥女虽没有法外开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毕竟,这算是自已亲姐姐的唯一一点血脉了。
安平侯面色凝重,“不,说的不是倾城姑娘,鹤家还有其他后人。”
前长公主驸马鹤家,称得上是京中一流豪门世家。
是跟着太祖打天的武将,后辈姻亲自然是不少。
当年鹤驸马谋反,连长公主都没逃脱,别说是鹤家的其他亲戚了。
整整一个月,京城血流成河。
鹤家的人,该是死绝了的。
除了倾城。
“是鹤驸马的弟弟,与外室生的孩子,一直养在外边,如今那孩子长大成人,还进了京。”
那人,正是鹤鸣之。
“呜呜……小姐,鹤大人被抓进了天牢……”
苏玉柔刚回到自已的屋子,便看到了哭的伤感的画眉。
她和鹤大人关系好,时常过去找人玩。
两人在吃食上无比相投,京中好吃饿的地方几乎都去了个遍。
今日上完朝鹤大人便该休沐了,两人约好了一起去吃小笼包。
苏玉柔见她实在伤心,便和她说了鹤鸣之的身份。
“这不可能啊,鹤大人确实是只有一位寡母在老家,但他也是有父亲的,只是父亲去世了。”
说着他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对了,鹤大人还有同胞弟弟,因书读的不好一直守在老家母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