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以后,也能生成这么香香软软的女儿就好了,走,咱们去闻香香。
什么香香呢?
是不是哪朵花的味道?”
陶陶摇头,指着飞出去的蝴蝶。
“不系花花哒,系三姐姐院纸里哒。”
听说是裴梦研院子里的,裴明珠顿住脚步。
“三妹院子里的,那咱们不去,她喜欢调香,那些香儿闻着就难闻,你个小孩子闻多了对身可不好。
走,咱们去摘花,姐姐教你做花饼好不好?
就是你刚才吃的,里面有花瓣的花瓣饼。”
陶陶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
小小的一团,就跟在裴明珠身边跑来跑去,裴明珠让人缝制了个绣球,让可心陪着她一起玩儿。
裴明宇去书房看到自家爹还没去上朝,也是无语了。
坐到承恩侯下首,六七岁的小孩儿板着脸。
“你怎么还不去上朝,不是让你去朝会上哭,看你这个样子,是打算去御书房哭了?”
承恩侯的脸皮以前挺薄的,后来一点点厚,这个过程,此子功不可没。
“去御书房哭哭就行了,朝会上,那不行,那不是把矛盾激化了么?”
裴明宇就是要激化,反正关系本来也好不了,他前天在庄子上差点丢命,这事儿怎么可能这么算了。
前天滴血验亲后,承恩侯就上了折子,昨天就让承恩侯去大朝会上哭,他偏要去御书房哭,效果几乎没有。
哪个当爹的不偏疼自已儿子,皇帝偏疼大皇子可以,那件事不管是大皇子让人做的,还是镇国公府让人做的,他都要个说法。
皇帝昨天让人去查了,今天承恩侯就该去看看查的结果怎么样,顺便再去太后面前哭一哭,太后是承恩侯的亲姑姑,皇后是承恩侯的亲妹妹。
赛马的事儿说什么都不能这么算了。
“先不说这个,这个咱们占理。
你偷人家孩子的事儿,你可不占理,永安侯府那边已经说了可以办宴会,但另外一个小孩不送走。
永安侯明明白白说了,那是永安侯府的事儿,让你少管,你说说,你要怎么办?
要为父说,这孩子还是要在爹娘身边长大,不然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跟她不亲,你能保证以后陶陶不恨你?”
裴明宇不说话,起身往外走。
“我听陶陶的!”
承恩侯无语,一个孩子有什么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