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现在这气氛说这个不大合时宜吧?
难不成那棵树才是谢柏庭对云葭态度转变的关键?
云三太太和信老王妃都看着谢柏庭,这回,信老王妃开口了,“你毒死银杏树做什么?”
那棵银杏树是信老王爷从皇宫搬出来的时候栽种的,云葭就是因为喜欢那棵银杏树才执意要住的那间院子。
想到这里,信老王妃脸色一变。
这意味着谢柏庭偷偷来过信王府。
谢柏庭眼底闪过一抹讥笑,“我唯一对不起信王府的就只有毒死了那棵银杏树。”
“当日三太太对云葭的袒护,老王妃对云葭所作所为的训斥和最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在树上听得一清二楚。”
信老王妃脸色一僵,云三太太更是像被人狂扇了几巴掌似的难堪。
刚刚还怒不可抑炮语连珠的云三太太就像是被人捂住了嘴似的,再说不出来半个字。
谢柏庭眸光从他们脸上扫过,“你们对内子的委屈到今日为止,再让我知道你们委屈她,我绝不答应!”
丢下这一句,谢柏庭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之后,他又回头对信老王妃道,“是我把承安伯世子卷了进来,云葭敢任性负他,我会支持承安伯世子休妻。”
“休妻”两个字,谢柏庭咬的格外的重。
她们如果还这么纵容云葭,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谢柏庭言尽于此。
走到屏风处,见苏棠站在那里,他朝苏棠伸了手。
苏棠把手递过去。
两人迈步离开。
屋内,云三太太跌坐到椅子上,面如死灰。
出了翠柏院,到了四下无人处,苏棠看着谢柏庭,“原来你早就知道云葭不是我推落水,她是装昏迷的。”
谢柏庭不想回忆这件丢人的事,他原是准备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的,他不想说出来让自己难堪,让信王府难堪,今日说出来,完全是被气狠了逼急了。
当日云葭落水昏迷的消息一传到谢柏庭耳中,谢柏庭就挺着虚弱的身子来了信王府,虽然他们有婚约在身,但他也不能正大光明来探望,只能悄悄的进入,他带着担忧而来,却在树上听到云葭恨他没有早点死的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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