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甩开他的手。
姜新成神志不清了,跪下来给白筱帆磕头,白筱帆默默流泪,忍无可忍拉住了姜新成。
“我要怎么帮你?你有自信?我没有!
盛延是什么人,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面对王霜也无动于衷,我能求他办事?你太可笑了!”
姜新成大声说,“能,一定能的,我是男人,我懂他看你的眼神,老婆……我知道你就是不想去,我要是酒驾留下了档案,我们的孩子以后也完了啊!
滚滚是男孩,以后要是想考国防大学都没机会!”
一个母亲的软肋,无疑是孩子。
姜新成五次三番拿孩子威胁她。
白筱帆心碎,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她甩开他的手,擦干最后一滴泪。
“好,我帮你。”
姜新成还没来得及高兴,白筱帆擦干眼泪,呼出一口气,坚定的说,“我打印离婚协议,你签字,等事情结束,我们就离婚。”
姜新成身形摇晃了一下,没站稳跌坐在地上,他狼狈又迷茫,眼神痛苦又困惑,最后强忍着痛苦,艰难地点头答应了。
白筱帆起身回房,“睡觉吧!”
次日天不亮下起了小雨,乌云压顶,空气潮热,白筱帆睡得昏昏沉沉,醒来时姜新成已经不在家了,她联系了搬家公司,那边劝说,“今天天气不好,要不改个时间?”
白筱帆摇摇头,“不改了,就今天吧。”
她的东西不多,大多都是买给滚滚的东西,婴儿床,婴儿车,摇篮椅,全都搬去了路雪梅那,白筱帆整理好自已的衣服,让搬家公司的人拿走,看着面前这个家,她心底像是空了一块,很快她又调整好了这种感觉。
白筱帆在路雪梅这边整理好衣物,回去拿最后一件行李,姜新成回家了,站在客厅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白筱帆走进去,“你回来了。”
她的语调像是在跟陌生人说话,往昔的温存不复,狠狠刺痛了姜新成的心脏。
姜新成艰难地拿出公文包里的离婚协议,“我打印好了,我净身出户,这套房给你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有一个稳定的住所。”
白筱帆想了想,“这套房子卖了吧,我现在没工作还不上房贷。”
姜新成低着头说,“我会支付房贷,如果我工作还能保得住,我会支付你们母子俩的赡养费。”
白筱帆苦笑了一下,她找盛延还没个结果,未必盛延就会帮自已,他拿什么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