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戏演得久了,容易入戏。
雍景尧喜不喜欢许静姝,邵耀州不敢断言。
但在他心里,一定有许静姝的分量,这是毋庸置疑的。
“行了,让尧哥正经打你几拳你这张嘴就老实了。”
秦朗捶了下邵耀州的胸口。
“不敢不敢,嫂子捶我一下倒是可以接受。”
“胆大包天,倒反天罡了你!”
雍景尧不动声色的改为单手握住许静姝的小手,歪了下头,“玩几圈。”
“随时奉陪。”
邵耀州作势要往靶位走。
还是薛群拦住他。
雍景尧从背后抱着许静姝。
两人身材强烈的反差感极具张力。
许静姝一看就是第一次拿枪,全身僵硬不敢动。
怯生生的样子简直是雍景尧爱不释手的柔软。
就像狮子拨弄手边战栗的小兔子,享受它每一次紧张带来的愉悦。
两个人拉扯来拉扯去,哪有一点练习开枪的架势?
邵耀州一拍脑门,识时务道:“懂懂,咱一会儿再过去当电灯泡。”
“不是。”
薛群指了指不远处。
嘉柏丽尔下了车,直勾勾的盯着雍景尧和许静姝。
邵耀州的脸色瞬间变了
怪不得雍景尧非要他们来当电灯泡。
敢情是来替他解决麻烦。
嘉柏丽尔可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女人,想要什么东西,定要有势在必得的决心。
即使出了维克这档子事,被自家长辈三令五申不许与雍景尧关系搞僵。
也阻碍不了她阴魂不散的跟在雍景尧周围。
许是气不过吧。
从小到大,她一直守着雍景尧,却连近身都难于上青天。
他待她,和对待陌生人一样绅士疏离。
铜墙铁壁的防御,不肯让她进入他的内心世界。
可许静姝,一个又聋又哑的残疾人,不仅轻而易举的和雍景尧结了婚,还被他宠上了天。
寸步不离,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