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那我要是告诉你我来找你地事,只怕你会真的以为再做梦了!”云妈妈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个布袋放在了桌上。
“云妈妈你这是……”
“月娥,你知道我们地身份,按说你不是魔教的人,你根本没资格知道这些,可是因着少主,你不但知道了,还参与其中,现在我们将有大事要做,如果我,我要你死,你会怎么想?”云妈妈说着眉眼里透漏出一丝悲色。
月娥闻言只是一个恍惚便是一笑:“其实我一直等着这一天地,只是想不到会是今日罢了。舞衣还是待我好,知道我要去了,便想成全了我,还好我与他已经诉了心肠,算是死而无憾了。”月娥说着便走到桌前,伸手去拿布袋:“这里面是什么,是药粉还是……”月娥问
布袋,可是没捏出里面有什么纸包的感觉,当下有些
“你看的透就好。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早就知道待人接物该是个什么样,把这里交给你,我总算可以放心了。”云妈妈说着看着月娥完全傻住的样子,便动手帮她从布袋里拿出了两张契书来:“这一张是咱们云水坊的房契,这家青楼是我二十多年辛苦撑起来的,不说是头盘头亮的天字号,也在这红粉街上有些名号,我不想看着它们就此掩埋,其实店里地姑娘们有被逼的也有自愿的,我知道你们骂我心狠,但到底还是给了大家一条活路。这店从今日起便交给你了,你就是这里的当家妈妈,这店里以后地规由你定!”云妈妈说着拿起了第二张纸:“你看看这个罢,我已经帮你和张妈消掉了贱籍,从此你们不用再那般低头了。”
月娥颤抖着看着那张契书,上面字字清楚写着她和张妈已经被消掉贱籍。
“我被消掉了,太好了……为什么还有张妈?她不是早就嫁人出去,没了贱籍吗?”
“嫁给一个太监而已,还不是贱籍?有了这个,她也总算不用那么受罪了。”
“云妈妈,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张妈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是又照顾她但也……”
“但也再伤害她对吗?”云衣说着叹了口气:“说给你,你也不懂,她不过是为当年她做的赎罪罢了。”
“赎罪?”
“对,赎罪,是她一己的忠,导致了悲剧的开始,不然哪里有这么多事。”云妈妈说着起了身,摸了月娥的发说到:“我离开以后,你空了就去寻她,把这个契书给她看,我想都这把年纪了,她也该解脱了。”说完,云妈妈就要出去。
“云妈妈,你等等,我不明白,好好地你为什么说要走,还说要把这个店交给我管?”月娥此时无心再管别的,只抓着云妈妈地衣袖问话。
“因为我倒了该走地时候了啊。”云妈妈说着一笑:“你是知道的,时候到了。”
“时候到了?”月娥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一直以来她都明白他们一直在筹划着什么,难道是说最后的时间到了?
“对,到了,所以我该走了。等事情结束了,我会隐居起来,再不想与这些俗世有瓜葛了。”云妈妈说说拍了月娥地手:“好了,换上一身衣服出来吧,我召集起姑娘龟奴交代之后,这里就是你做主了。”
“云妈妈,何必那么急,不如……”
“我没时间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的,你抓紧吧!”云妈妈说完也不管月娥就出去了。月娥看着桌上的两张契书,心中满是慌张:最后的时刻……舞衣地成全……难道,难道他们是要做什么可怕的事?
很快,云水坊的姑娘们就聚集在了后院中,而当云妈妈说已经将店铺转给月娥的时候,所有人都很吃惊,但云妈妈不做任何解释,就提着一个小小的行囊走了,甚至连一场欢送的酒宴都无。
月娥很想挽留,很想借着酒席地机会问个清楚,但云妈妈急急而走的身影,让她虽然无从知道到底要发生什么,但是却让她感觉到,这一次将来地会是大事。
姑娘们议论着都去忙自己的事了,而月娥却在心急如焚下想到了张妈:也许,她会知道什么吧!叫来了龟奴寻问,知道了张妈所在后,她便换了一身朴素地装束出了门,而这个时候舞衣已经和蓝云到了无忧山庄的跟前。
“白贤弟,我看你一路神色凝重,不是说此次是好事地嘛,何以你这般?”蓝云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大哥,本来我想到了庄里在你爹面前才说,可是你既然问了,我不妨先告诉你。我这次出去本想见过师傅后再去探查,可是师傅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见他的时候,就告诉我了有关长春会的事,而且还告诉我,这些年他一直有安排人在我身边保护我,照看我,就连我现在的这些兄弟也全是长春会里的……”
“这可是好事啊!”蓝云当即高兴的拍了下白衣的肩膀。
“你觉得是好事,也的确是好事,但是我的心里却很难受,我以为我自己创出了一切,到头来却是被人围在中间。”舞衣说着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下。
“嗨,白贤弟原来你难受的是这事,我劝你想开些……”
“不,大哥,我难受是难受,但是我一路难以开心起来,是因为我在知道我是长春会保护下的一人时,也知道了更为重要的消息。”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