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搁下汤碗,步歌温柔握住叙叙的小手,“是我不好,刚才证据不够温柔。最近心里总是想着叙叙,所以真气紊乱,刊真虚法的第七成要推迟一个月才能练成,委屈叙叙……”
小脸一热,叙叙娇嗔,“讨厌,你练不练成关人家什么事……”呜呜,人家根本就不是期盼着做那种事,八宝汤功效之一壮阳只是巧合,该死的巧合,如今被误解,羞死人了——
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冲上脑袋,叙叙头垂着不能再垂,小鸟依人的任步歌纳入怀中。“步歌,好坏……”
下巴轻轻搁在叙叙兴洁的额头,微步歌嘴角紧抿,眸光闪过阴鸷。
难得步歌陪她一天,叙叙欢呼雀跃,两人在剑锋一直玩到天黑,步歌却因接到飞鸽传书不得不离开,才悻悻拉着叙叙送她回房歇息,“这次任务很紧急,一时半会我无法脱身,叙叙要乖乖的等我回来好么?”
“嗯。我等你。”叙叙善解人意的点头。
目前他急行的身影,叙叙无奈阖上门,铺好被子睡觉。刚欲转身,顿觉颈子一麻,一记手刀砍在麻穴,让叙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陷入黑暗。
好黑,好冷。这是哪里?
叙叙转动僵硬的脖子,努力想要看清什么,可是为什么看不清?是谁,把她带到了这里?适应半晌,才察觉这是一处幽暗的房间,能透光的地方被深黑色的幕布掩盖,凉意袭来,才惊觉自己只包了一层薄薄的绸缎,绸缎下空无一物,叙叙大惊,挣扎着想要坐起,手腕却使不上力,呜呜,双手被人拉开绑在床头两侧,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步歌,救命!!
一阵夺目的光涌进,叙叙刺疼的别过脸,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待回头张望时,光束已然消逝。虽然看不见,可是她断定有人进来!眼角噙着泪花不敢哭泣,竖起耳朵听动静,这个人武功甚好,几乎没有气息,追逐那逐渐靠近的步伐,叙叙顿愕,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仿佛隔着层迷沙,便试探的应了声,“步歌……是你么……不要吓我!!”
身影微微一顿,凉凉的手指轻颤的拂过叙叙眼角泪花,这样的碰触让叙叙缩成一团,“呜呜,你是谁?是不是步歌……说话呀,为什么?”那不经意的感觉让她以为是步歌,她的英雄,可是步歌怎么会这样对她,步歌刚刚离开了?!
那人不言不语,得不到回答,叙叙愈加恐慌,只觉得脸上有细滑的东西拂过,一方洁白的丝绸,轻轻蒙住她的双眼,恐惧陡然上窜,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不,不要……步歌!
柔亮的蜡烛幽幽点起,就着一缕昏黄,叙叙却什么也看不见,姣好的身子起伏薄薄的绸缎下,造成一种无意识的致命引诱,娇媚极了。她想要逃,手腕却无法动弹,不要……“你说话呀,呜呜,步歌,是你么?”
叙叙的一再发问仿佛激起他的反应,呼吸微微有些沉重,却决绝的掰开她紧张合拢的脚踝,纤细的指肚沿着线条,游走,游入隐秘禁地,叙叙浑身一怔,不住的发抖,拼命夹了夹腿,脸色泛上惊吓的红晕。“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含着哭腔祈求。
步歌会来救我的,步歌……“你是步歌么,我感觉到你的气息,步歌……”明明不确定,却为何要一再的确定,叙叙红了眼眶,内心祈祷一万次。
男子的越来越粗犷,让叙叙没来由的害怕,他很快撕碎了自己的衣服,俯身压下,手掌肆意玩弄,虎口不断托住她的柔软,时轻时重,轻启柔嫩的唇品尝诱人的果实……
“啊——”
猝不及防的剧痛传来,叙叙的尖叫冲破喉咙,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娇躯僵住,本能的垂死挣扎,却让填满她的火热温度猛然递增,“步歌……你……出去!”
孰料男子震怒的野蛮之吻狠狠堵住叙叙哆嗦的小嘴,低哑的伏在她耳际,一字一顿道,“听清楚,我不是微步歌……”
心脏像被生生撕开,挣扎的腿猛然顿住,叙叙眼角溢出大颗大颗的泪花,哽咽,“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七砚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魔鬼的声音,荡心摇魄,世间除了他谁还能有如此美丽罪恶的声音?
“出去……出去……呜呜……!”叙叙难过的玉颈后仰,别开脸,无法忍受剧痛的煎熬,这样的疼痛超过她的想像,那火热的温度几乎要焚烧她的五脏六腑。
魔鬼邪魅的声音再次萦绕,决绝的捧起叙叙小脸,雨点般的狂吻落下,仿佛要吞噬无辜的羔羊。填满的温度为了让她适应,缓缓的有一下没一下动着,微微停滞。用一种几乎野蛮的温柔,强迫小小的她作出反应,适应他的火热,一点一点容纳他的热情……
唔唔……
叙叙难过的扭动,痛苦呜咽,左右摇着头闪身,却怎么也躲不过男子疯狂的吻,小嘴也在瞬间被他肆虐的舌填满,脚踝难过的想要并拢,却被男子的腰身隔开……
逃脱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