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
还没到吃碗饭的时间,校园里剩下的学员也不很多,住城里的自然都回去了,而那些三四十岁的男人,自是不愿在这里干等着,没等夜幕降临,都各自去寻找自己的乐子去了。
校园里其实还是蛮美丽的,深秋的阔叶洒满了草地的每一个角落。
火红的五角枫从高高的树顶飘落下来,一片一片地漂浮在食堂前面的那条人工开成的小河里,如一叶叶轻舟般,随水流动,漂向那未知的远方。
红的月季,黄的菊,依然热热闹闹地在校园的那个角落开放着。
突然就想起了喜儿,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喂……”
那边很快就接上了,脆生生的声音看来心情应该还蛮好的。
“在干嘛呢?恢复得怎么样?”
赵青问道。
“我现在在我妈妈这边呢,昨天上午就过来了,恢复得还行,你呢,在干什么,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啊?”
喜儿在那边问道。
她昨天就去了她妈那边,一来也有个照顾,二来也省得别人老是问三问四的。
“我啊,现在在党校呢?”
赵青答到。
“啊?在哪里?”
喜儿不相信地问道。
“在县委党校!
七老八十的,听不明白啊!”
赵青骂着,“我祥哥说这期入党积极份子培训,我们村里没人来,就要我来创个数的。”
“哦!
入党啊!
大喜事,要请客啊!”
喜儿在那边嘻嘻哈哈地说着,似乎前天的手术已经过去许久了似地,一点都没有痛苦的味道。
“请你个头,我在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的,现在就等着吃饭,也没骑车来,否则还可以回去的。”
赵青诉着苦。
“没意思啊?你不会叫那谁谁谁来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