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认真的眼令她不由失笑,云恒却用十分认真的口吻跟她道:“不许笑,严肃些,我可是跟你说真的。”
“好。”她应,嘴角却还有笑意。
云恒有些无奈,刮了刮她的鼻子。
“莺儿中毒的事情我听说了。”
“嗯?王爷也觉得,是靖宁下的毒吗?”云恒摇头,“我只是在想,这院子里太多女人也不好。这样吧,素素,不若把这些侍妾都遣散了吧。给她们一笔银子,让她们离府吧。”
顿了顿,不想云恒竟然又是提起了这一回事。
可这些女人,又真有几个愿意离府的?
在王府里,就算是侍妾,她们也是风光的王府家眷。
若是离了商亲王府,那就是弃妇。
有几个女子,愿意背负这样的声明?
就好似宫中妃嫔,宁愿死在宫里,也不愿出了那道宫墙一样。
纵使渴望着自由,可若离了王府,她们又能去去哪里?又能做什么?
再且,容尺素也不想就这样放走一些人。
瞧着云恒那认真的表情,容尺素道:“此事靖宁先跟府里的侍妾探探口风吧,若她们不愿意离开王府,王爷强行把她们遣散,倒是有些太过份了。”
云恒觉得是个理,倒是没有坚持。
“王爷,听说你很早就认识了莺侧妃,这可是真的?”
云恒有些意外容尺素突然间,会跟她提起莺侧妃的事情,顿了顿,云恒不觉得是什么隐私的事情,倒也老实的点了点头:
“莺儿的父亲曾跟着爷爷做事,小时候,莺儿娘去的早,莺儿的父亲跟着爷爷去打仗,每回都会把莺儿寄托在府里住上一些时日。”
说完,问容尺素:“怎问起了这个?”
“没有,就是好奇罢了。”她轻笑,有些意外,云恒跟莺侧妃这么早就认识了。
“莺儿性子单纯,平日里,要对你有什么冒犯,你还得多担待一些才是。”揉着容尺素的秀发,云恒不经意地给莺侧妃说好话。
只是,她的眼里,并没有任何的情谷欠。
黑漆漆的眼瞳,有的,更多则是亲情。
“王爷把靖宁说的这样小气,就不怕靖宁生气?”掀起薄唇,似笑非笑地语气,不明息怒。
云恒仲怔片刻,含上她红润的嘴儿,啃咬了一会,才放开她,舔了舔唇上容尺素残留的甜蜜:“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你一个,再多可装不下了。”
“王爷的嘴可是越来越甜了。”
“既然如此,要不要再尝一下?”
说完,也无需再征求她的同意,就吻上,深情或者晾夺着,攻略着她。
折腾了好一会,云恒精疲力尽的睡在了床榻上。
长睫轻颤,容尺素把云恒搂着她细腰的手拿开,从床榻上起来。
脑里想着的是别样的事情。
莺侧妃从小就与云恒认识,按道理,云恒该是清楚一些莺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