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主也被囚禁起来,她本以为,大玦皇帝不会让那个孩子出生……
库尔班垂首半跪道:“我们潜伏在京城的探子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确定的,当年公主腹中的小皇子,顺利诞生,并未咬着!
但后来大玦皇帝将他安置于何处,我们一直未能查到。
所以臣等此行要务就是寻找到当年的公主遗孤,带回寂兰国重新继承皇位,光复国威。”
谷梨儿点了点头。
“如今寂兰国都被大玦的官员霸占,还取名什么寂州?呵……那是我们寂兰国的国土,是我们拜兰教神明保佑的土壤,才不是他们大玦的!
我们一定要夺回来!”
她美艳的眉目中都是血海深仇,凝重而深沉。
“这次你们进京,就派一部分人在京城驻扎下来,以后与寂兰传递消息会方便得多。”
库尔班道:“虽然这几十年我们光复一派式微,但是巴图尔将军的孩子艾则孜少将已经长大了。
艾则孜将军骁勇善战,已经让草原好几个部落臣服。
我们接到公主您的消息,说大玦干旱,匈奴外侵,正是我们一举反击的好时机!
只要我们在京城钳制住大玦皇室,艾则孜将军就能直接攻打寂州城门,把寂兰国夺回来!”
他说起来语气激动,“如果这次能找回古赞丽公主的遗孤,我们就能迎接新王登基!
光复寂兰的夙愿一定能够完成!
我们也对得起公主为国献身的亡魂了……”
谷梨儿眼中冒出坚定的光:“今年大玦大旱严重,的确是我们的绝佳机会,之后再有这么好的时机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这次,我们一定要出手!”
库尔班跪下行大礼,他身后的随从们也全部叩拜磕头。
“臣等悉听圣女指示!”
……
与此同时,风云暗涌的京城里,其它的罪恶也在隐秘滋生。
李毓跟祁骁的眼线梁忠宝聊完之后,兴冲冲地揣着五两银子的定金,到了街口来跟王栩汇报好消息。
王栩照例挑着扁担,在街上当他那吊儿郎当的卖货郎。
一见到李毓,王栩也满面喜色。
“谈的怎么样啊,妹夫?”
“大舅哥,姓管的那户人家不干脆,没怎么谈成。
但是我一出门就遇到了另外一户姓梁的老爷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