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话可算数?”
“自然算数!”
叶璟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
“你与其他小丫头一样,我都会好好护着,一个都不会少。
现在且乖乖等着,待我功成名就那日,便是给你们名分之时。”
窗外的月光依旧温柔,鸢尾依偎在他怀中,渐渐平复了心绪。
叶璟轻拍着她的背把他哄着睡着了。
为了能在这世道中站稳脚跟,这童子身,他说什么也要守住。
……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洒入,叶璟任由丫鬟替他系上飞鱼服的银扣。
他对着铜镜整理束发冠时,瞥见鸢尾捧着新制的皂靴跪坐在角落,垂落的发丝遮住了泛红的眼眶。
踏出房门时,廊下的竹帘被风掀起一角。
叶璟刚转过游廊,忽听见海棠花架后传来细碎交谈。
山茶压低声音:
“昨夜。。。。。。成了?”
短暂的沉默后,鸢尾轻声答:
“没。”
“为何?”
雏菊的语气带着急不可耐,
“你换了新裁的纱裙,连熏香都特意换了公子喜欢的龙涎香。”
鸢尾的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
“爷说。。。时机未到。”
山茶发出短促的嗤笑:
“都快及笄的人了,还要等到何时?”
铜盆注水的声响传来,她似是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前儿我瞧见礼部侍郎家的那小姐,坐着青呢小轿往侯府来了三回。”
雏菊突然轻笑:
“莫不是咱们公子要学那武当道士,练什么童子功?”
“瞎说!”
鸢尾急得跺脚,木质廊板发出轻响,
“爷说。。。说等到可以护住我们的时候,就风风光光娶我们进门。”
山茶突然叹道:
“我娘临终前说,侯府的丫头熬到二十还没个名分,就只能配给马夫。。。”
“不会的。”
鸢尾声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