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此时已经是消失不见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已被我体内的蛇丹吸收消灭掉了。
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一阵痛苦的极寒体验,应该就是蛇丹吞噬“女鬼”的过程。
更让欣喜的是,在将“女鬼”吞噬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体内丹田之处更加的充实了,似乎充满了力量,甚至于让我有了一种坚挺勃发的冲动。
没想到啊!
作为蛇丹现在的主人,我这沙皮一样的男人还真的是因祸得福,这自身实力恐怕是又提高了一大截。
更为难得的是,丹田处的那种坚挺不倒的感觉,简直就是对我作为男人最大的馈赠啊!
“唉?大白活,你咋哩?”
就在我对着日后那金q不倒,夜夜笙歌的生活憧憬着口水直流之时。
一旁的陈虎蛋又开口道。
“咱们现在咋整?是不是还的赶紧的向前寻去?”
陈虎蛋这开口询问将我从自己的憧憬之中唤醒过来。
我干咳一声,摸摸鼻头回答道。
“走!当然的往前走。这司马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怎么也得先把他寻着了再说。”
我这话一说完,陈虎蛋和渠胖头就搀扶着把我扶了起来。
说实话,虽然我还是比较担心渠胖头的伤势,但是还真的有点不忍心看他的那两片大嘴唇子。
电影里说的没错,看着还真的像是挂了两条香肠一样,而且还是在烤箱里烤了好几个小时的那种。
渠胖头嘴唇子不利索很少说话,这倒显现出了陈虎蛋的话多了。
几人再次端起各自武器沿着冰洞向前搜寻之时,这陈虎蛋又开口询问起刚才究竟发生的事来。
我倒也没有掖着藏着,将刚才发生的事,包括他二人看不见的“女鬼”模样都原原本本的向他俩讲诉了一遍。
只把个陈虎蛋听的是惊呼不已,再看一边的渠胖头脸色都变得惨绿起来。
甭说,指定是听到自己的嘴唇子是被那般模样的一个“女鬼”啃后所致。
“大白活。。。。。。要照这么说。。。。。。司马是不是就是被你说的那个“女鬼”给祸祸了?”
听完我的讲诉之后,陈虎蛋想了想,又对我开口道。
事实上,陈虎蛋的这个说法,也正是我一直在琢磨着的。
我之所以称之为“女鬼”,也只是因为其那犹如薄雾形成的身体看似一个女人而已。
事实上,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还真的是弄不明白。
只不过,这“女鬼”一般人根本就无法用眼看到,再一联想到对讲机中我们听到的动静。
司马所遭受的袭击,或许真的可能就是来源于这“女鬼”。
然而,很快的我就摇着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让我否定的原因,是这“女鬼”和对讲机中我们听到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喊叫声。
“女鬼”发出的是一种类似女人难产时的痛苦喊叫。
而我们在对讲机中听到的却是一种像是重病患者痛苦喘息一样的吼叫。
这两种声音相比起来的话,我还是觉得对讲机中听到的那种喘息声更加的恐怖。
我摇着头,否定了陈虎蛋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