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到了第七天头上,二大杆子又来我家寻我了。
“走,咱俩再去那考古队待得屋子看看去。”二大杆子见面就对我说道。
“司令,你又想吃肉罐头了?”我当他又嘴馋了,小心翼翼的讯问道。
“你知道个屁。”二大杆子白我一眼“上山的那只队伍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啥事了。咱们这当地游击队不得代表组织上过去看看。”
二大杆子说的啥组织我不知道,不过听说陈老师带的队伍进了后山现在还没回来,我心中不由的就想了老太爷讲过的事,难道那陈老师的考古队真的如同那些鬼子兵一样,进了鬼门关了!
听了二大杆子说的,我也没再寻思,跟着他就奔考古队落脚的破院子去了。
其实,要是没有这些事,那破院子我是一年都不会经过一次的,更别提进去待着了。
那破院子以前也是营房,部队撤走后,分给个姓崔的小寡妇了,这崔寡妇可不像陈虎蛋他妈那般的克守妇道。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记忆中,这崔寡妇门前的是非就没断过。
不过也难怪,崔寡妇年纪不大,三十多岁,加之未曾生育,又颇有几分姿色,所以这方圆十几里地,就属她最能招蜂引蝶。
这崔寡妇今儿个勾引张家汉子,明儿个又睡了李家男人,名声是越来越不好听了,到最后她的骚名都传到几十里地外的县城了。
人送外号崔尿盆子,其意不言而喻。
崔尿盆子名声越来越臭,渐渐的在这二师大院儿中是越来越混不开了,没人待见不说,出门狗都追屁股后面撵着咬。
最后,这崔尿盆子干脆跟着个安徽来的修鞋匠跑了,走的时候撂下话说是吃香喝辣去南方享清福去了,但据说有人曾在呼市的火车站见过她,和一些几十块钱的栅栏鸡混在一起,也不知道真假。
当然,崔尿盆子的故事与本文无关,各位看官就当一乐呵听听得了。
崔尿盆子一走,她住的那院子就闲下来了,分人没人要,卖就更别提了,谁都嫌骚气,当地组织上没办法,也就任其闲置,久而久之院落就很破败了。
直到神秘的考古队来了,当地政府没地安排,就给整这院子来了。
我和二大杆子到了破院子,没等进院门,就听到了里面传出了喊叫声。
“王哥,刚子,你们别拦我,队伍进山都一个星期了,按照计划早该出来了,可这现在人影没见着不说,还音讯全无!我的进山找找去!”
这声音我熟悉,一听就是爆脾气的眼睛候。
“小候,你听我说,这后山里面的情况你我都清楚,凶险异常,绝不是一个人能进去的,咱们还是继续再等等,怕是老陈很快就带着队伍出来了。”
“还等个屁!说好三天出山,这都几天了?真有啥事老子要是不管的话可就晚了!”
“操!”
眼睛候话没说完,叫刚子的火了“你咋和王哥说话呢?有点规距没?都知道你对像在队伍里,着急有啥用!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守着这儿。都进山了这儿咋办?”
“我自己进山!你俩留这守着!”眼镜侯喘着粗气说道。
“王哥刚才说的没听见?谁能放心你一个人进山去找他们?要走咱们的一起走,别说你!我现在心里也担心呢!”
眼镜候和刚子正在争吵,王哥倒看见了门口的我和二大杆子。
就见王哥眼睛一亮,笑着对我们招手道“俩小鬼头,赶紧进来!”
二大杆子到不客气,背着手走进了屋子里,昂首挺胸的劲头还真挺像是部队领导,我和他没法比,个小米短的就跟个勤务兵一样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二大杆子没等招呼,自己找了个木头箱子先坐了下来,我照例是站在他身后,我倒是对自己这政委干这勤务兵的活没啥说的。
不过,可能是心理原因,我总觉得这屋子里有一种很重的怪味道,骚了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