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我看着母亲为了我甘愿被摧残的模样,内心还会泛起点愧疚。
可到后来,我变得越来越心安理得。
她是母亲,她找的男人,这个所谓的“靠山”对我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所有的一切,本就是她应该对我的补偿。
这个念头逐渐根深蒂固。
并且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母亲所涉及的毒和赌,也慢慢转变为我利用的工具。
我开始默默计划如何将张小彬从言一知身边剥离开。
可正当我筹备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我的计划。
袁媛突然跑来告诉我,说言一知不知怎么回事,想不开要跳楼。
“你说什么?”我一下子慌得站起身来,“那她?……”
“没事,已经被老师劝下来了,现在被她母亲接走啦。”袁媛耸肩说道。
可袁媛的话却并没让我变得轻松。
我想不通,她怎么突然就想不开了?有人欺负她了吗?是谁?张小彬?
她需要安慰吗?我要不要去找她说说话?要送她点什么吗?
满腹疑问埋在心底,我却迟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询问。
我坐立难安了好几天。
还没等我有所表示,我又发现一个令我更加震怒的事。
那个男的,竟然先我一步找上了她。
又是你,张小彬!
我看着他把她叫出去,在角落里交头密语半天。
我恨得牙痒,心中的妒火根本压不住。
一个不入流的货色,他凭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越想越抓狂,如果说先前还有点犹豫,那么现在我只想赶紧加快计划的实施。
我必须得让他付出代价。
我要让他离言一知,越远越好!
那个时候,我知道镇上有一个很庞大的团体,而沈礼父亲则一直跟这个团体头目来往密切。
它们之间的利益捆绑,远比地下赌场要深。
我利用母亲对我一直以来的愧疚,让她将张小彬舅舅约了过来。
张小彬舅舅本就是地下常客,赌徒的本性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通过母亲的嘴告诉他,想要得到他姐姐的房屋其实很简单,只需将她带到家里来即可。
这个团体跟游击队一样,常常会偷摸在某个地方进行修炼。
只要让她感受到团体的温暖,房屋这些身外之物,她自然就会慢慢放下。
张小彬舅舅本就需要从母亲手里买东西,一听只需要将人骗过来就有机会得到房产,二话不说当即答应。
我看着张小彬舅舅满脸兴奋的神色,眼神眯起,内心涌出一抹极大的讥讽。
“张小彬,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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