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汀还是不死心,那些穿越者都是不小心滴血认主玉佩后获得了空间和灵泉。
这原主身上一块玉佩都没有,显然这招行不通,但多了一颗痣呀。
付汀将滴血的手指按在鼻梁的小痣上,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了,奇迹并没有发生,付汀终于死心了。
付汀想,如今身处这异世,少不了要自己赚钱,付汀能拿的出手的,唯这一身贝雕本领。
简单划拉了几刀练手后,工具很快就适应了,付汀于是就投入了进去。
只见手上的贝壳在经过付汀的雕琢后,很快就精美无比,一个个花鸟鱼虫在付汀手中呈现。
手中的大业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付汀一时忘了时辰。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的天上。
按理来说,初夏的阳光并不灼人,但沧溟国整体偏南方,远河村又地处海边,因此阳光还是有些刺眼的。
陈旧的院门这时“咯吱”一声响了,付汀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门口进来了两男子。
付汀目测,前面的男子至少有一米九的身高,上衣是薄薄的短衫,下身是宽松的裤子,裤脚被扎了起来,脚上穿着一双粗布布鞋。手中提着一娄鱼,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大团渔网。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来人一身衣服并不出彩,但一身气质实在吸引人,个高腿长,是那种很好的倒三角身材,皮肤是晒得很健康的小麦色,浓眉大眼,五官硬朗,看起来年龄也不大。
行动间自带排山倒海的气势,可以隐约看见那鼓起的肱二头肌。
付汀觉得,眼前这个在现代可以被称为gay圈天菜的190黑皮男大学生,那健硕的身材,那鼓囊的肌肉,一拳打死自己恐怕都不会太费力。
付汀被时湛这一身气势怔住了。
时湛一进门就看见自家院子的枣树下坐着一年轻男子。
晌午的阳光透过树叶和枝干,在地上洒下一圈圈细小的光斑。一缕阳光洒在院中男子的脸上,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白里透红。简单的麻布衣裳也没有使树下那人黯然失色,反而更加应证了,好看的人就算披着破抹布也好看那句话。
那玉白人儿,容颜姣好,身子修长,气质清冷,如一杆青竹般自由的生长在院子里。
眼角靠近鼻梁的位置,一粒淡红的小痣俏生生的点在那,如雪白的狐狸一般,给清冷的人儿平添了一□□惑。
时湛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视力这样好过,甚至可以看见相隔几米外付汀脸上细小的绒毛。
时湛心扑通扑通加速跳着。
时湛头一次觉得,自己这小院如此破落,竟配不上院中玉白人儿的风资。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又隐约透着一丝尴尬。
身后的薛青是个大喇叭,还是个自来熟。看到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于是充当了那个活跃气氛的。
“都这么站着干什么?湛哥,坐呀。”
“你就是湛哥的新婚媳妇?我是湛哥的兄弟,我叫薛青,哥夫果然如传言那般好看。”话毕,薛青才觉得自己这些话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人家湛哥都没夸,哪里轮得到自己夸人家媳妇好看?
时湛无数次想给薛青那张快嘴给一巴掌,今天尤其想。
“坐,你莫怪,薛青就是这个性子,平常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是故意唐突你的。”时湛发誓,自己所有的文采都用在这些话上了。
听到自家湛哥一骨碌吐出这么多个字,薛青一时也有些惊讶,要知道,自家湛哥,那是能一个字概括的话,绝不会多说第二个字。
“湛哥,你今天真不一样啊,说了这么多字。”薛青惊叹道。